“你還有本事,就盡管使出來,使完了,就乖乖的回京城去吧。”杜仲的臉色十分的黑,看著姚珍珍,冷冰冰的說道。
姚珍珍聽了杜仲的話以後,先是一怔,轉而臉上便是帶上了戚戚然的樣子,“公子爺,咱們近日無仇,以前不識,我呢,隻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娘,公子爺要是看我不爽,直接一繩子給我捆了,送縣衙裏去,要是公子爺覺得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子很開心的話,公子爺,咱們就此為止吧,我真的還要趕著回去,看我娘最後一眼。”
姚珍珍偏著腦袋,看著杜仲,說道,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到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一樣。然而,杜仲卻是無動於衷的看著姚珍珍,或許,杜仲的心裏其實有些動搖了,但是姚珍珍沒有發現,而已。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姚珍珍看著杜仲,杜仲看著小洛,小洛抬起腦袋,看了一眼姚珍珍,再看了一眼杜仲,然後便是朝著馬車裏麵走去,通常這個時候,姚珍珍是要有所表示的節奏。
“公子爺,咱們一句話整清楚,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要錢,我身上一分也沒有,要命,老娘我有一條,不過,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公子爺做那樣的不法事情,是要一命償命的。”姚珍珍吊兒郎當的坐在馬車旁邊,看著杜仲,說道。
杜仲看著姚珍珍的樣子,臉就更黑了,眼前的這個女兒,就和一個潑婦一模一樣。
“告訴我,那個小女娃娃,是誰?”杜仲皺著眉頭,然後便是問道。
難怪杜仲心中會有懷疑,這是杜仲見過的,和他最像的小女娃娃,就是額頭上的美人痣,也是現學現樣。
“我都說了,我家女兒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唯一的關係呢,就是你們兩個長得很像。”姚珍珍一邊摳著耳朵,一邊和杜仲說道,說完了,還不忘記抬起頭,然後便是隨意的在衣服上麵擦了擦手指。
杜仲偏過了頭去,看著這個女人的樣子,心裏也是十分的明白,他杜仲怎麼可能和這樣的女人發生什麼,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個騙子小偷整天不務正業。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那麼老娘也要趕路了,祝咱們,永不再見!”姚珍珍拍了拍手,見杜仲沒有說話,便是站起來,坐回了馬車裏麵,“趕路吧。”
馬車點點頭,戴上帽子,然後便是拿起了韁繩,韁繩還沒有落下,便是被杜仲卷了去,馬車看著手上的一道血痕,臉上的表情立刻便是陰鷙了下來。
姚珍珍看著馬車手上的血痕,也是出於暴走的狀態,指著杜仲,臉上的憤怒絲毫不加以掩飾,“你個王八蛋,你做什麼!”
“你要是不是急著要掩飾什麼,那麼你這麼急匆匆的帶著笑著小女娃娃走做什麼?”杜仲看著姚珍珍,就好像沒有看見姚珍珍臉上的憤怒一般,隻是有些嫌棄的打量了一眼臉上表情有些扭曲的馬車。
“你真他當京城是你的地盤了是麼?老娘本來就一個賣藝的,整完了要離開京城去另外一個地方賺錢了難道不行?”姚珍珍氣的暴走,看著杜仲,咬牙切齒,什麼修養什麼什麼形象都是被拋到了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