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珍和杜仲一起到了一個院子,將小洛放到穿上,姚珍珍則是有些疲勞的坐在了椅子上麵。
看著姚珍珍疲勞的樣子,杜仲站了起來,然後便是朝著外麵走去,“你們母女倆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情就喊人,外麵有丫鬟伺候這著的。”
說完,杜仲便是離去了,看著杜仲離去的身影,姚珍珍的心中忽然有一些東西開始慢慢的動搖了,姚珍珍苦澀的笑了笑,說到底還是這個世界在作孽,某些思想早就已經深入了人心,看著已經開始對杜仲有了一絲鬆懈的這具身體,姚珍珍也隻能無奈的接受這樣的改變。
隻是不知道,這樣的改變,究竟是好還是壞。
姚珍珍打了個哈欠,興許是中午吃的有些多,所以姚珍珍也是疲憊了下來,睡意也是濃了許多。
脫了衣服,姚珍珍躺在了小洛的身邊,母女倆狠狠的睡了一個時辰,起來以後,天色已經暗沉一些了,火辣的中午已經過去了,姚珍珍又是給小洛重新打扮了一番,母女倆朝著外麵走去,府上早就已經準備了,五匹馬已經安靜的站在了演武場,杜父杜母都是穿上了適合騎馬的衣服,杜仲對著小洛指了指踏雪,小洛的臉上立刻便是帶上了笑容能夠,然後便是蹦蹦跳跳的到了踏雪的身邊,摸著踏雪的毛,十分的開心。
“珍珍啊,你會騎馬麼?要是不會騎馬,你就和仲兒一起吧,仲兒的騎術,不是我吹,那是真的好,整個京城,我敢說,我家仲兒排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杜母走到姚珍珍的身邊,然後便是說道。
姚珍珍點點頭,然後便是走到了一匹溫順的母馬身邊,摸了摸老媽光滑的毛,姚珍珍一下便是踏了上去,動作雖然不如杜仲杜父杜母那麼的優雅,但是也自是有一股英姿。
小洛也是有模有樣的上了她的踏雪,姚珍珍一向來都不會慣著小洛,很多東西都是要小洛通過了努力才會給小洛,而杜父杜母杜仲,似乎也是這樣,物質上十分的滿足小洛,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麵,並不是一味的/寵/溺小洛,而是讓小洛自己去做,去體會。
看著小洛安安穩穩的坐在馬身上,姚珍珍對著小洛豎起了大拇指,小洛的臉上立刻便是帶上了笑容,然後便是滿懷期待的看向了杜仲,杜仲也是豎起了大拇指,小洛的臉上的笑容便是更歡了。
姚珍珍看著小洛臉上的笑容,對著杜仲微微一笑,杜仲卻是低著腦袋,和小洛的馬並在一起走,然後便是開始耐心的講解著小洛的錯誤,小洛十分認真的聽著。
一個下午,一眾人便是慢悠悠的晃在小洛的身後陪著小洛遛馬,一直到小洛開心了,一群人方才簇擁著朝著八珍樓走去,八珍樓是京城最好的酒館,裏麵的菜肴自然是京城中的一絕,小洛一來到八珍樓,整個人立刻又是開心了很多,飯菜上來以後,更是爺爺奶奶爹爹母親每個人都是給夾了一輪菜,然後方才給自己夾了一塊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