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的生活作息和杜仲的生活作息幾乎是相反的,姚家每日裏都是上山做事,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欺負杜仲,這個時候,江南就是第二季稻子也是收割了,但是姚父卻是開始整日裏上山挖土,犁田,忙的不亦樂乎。
姚母樂嗬嗬的看著這一切,珍珍則是幫著姚母開始做事情,雖然一直在外衛生,但是其實真正的做起農事來,珍珍卻是差了很多,同樣做事的還有大哥和大嫂,姚珍珍的大哥是個憨厚不大說話的性格,大嫂也是,打掃時隔壁村子的,兩個人家世差不多,也算是門當戶對。
大哥鐵柱生了兩個孩子,原本是叫愣子,小丫的,不過看到杜仲似乎有文化,於是鐵柱大哥跑到杜仲的名字求個好名字,最後,就是得了晨星玉露四個字,喜得鐵柱大哥一個晚上都是乜有睡覺。
在姚家住了三天,姚家的老二和妻子就是回來了,姚父娶媳婦的眼光不錯,不管是大媳婦還是二媳婦都是老實巴交的,話不多,但是=做事卻是十分勤快的,大姐大丫也是帶著夫婿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十來歲的孩子,一大家子俱是湊在了一起,珍珍這兒走走那兒串串,雖然出去了好幾年,但是畢竟有年少的感情基礎在,很快就是混熟了一大家子,加上杜仲又是官人,帶回來的禮物各式各樣的都是有,整個姚家都是十分的熱鬧。
當然,熱鬧之餘,自然也是有人上門來找茬,當年珍珍畢竟是被姚父姚母偷出去的,有些有心人自然是找上了門來,杜仲自然是笑嗬嗬的請著一大群人坐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臨走的時候,一群人的臉上都是帶著笑容。
姚父卻是有些臉色暗沉,看著離去的那些人,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椅子上,“這群狗娘養的,當年不過是我家拿不出五十兩銀子來贖珍珍,一個個的堅決要處了我家珍珍,現在拿了錢,就和狗一樣的爬走了。”
姚母急忙捂住了姚父的嘴,“老頭子,你少說兩句。”
一屋子人想到姚珍珍那年的苦楚,俱是別過了頭去,反倒是珍珍無所謂的笑笑,“爹,娘,過去的事情都是過去了,珍珍現在好好的,他們就不要管了,不過一群人而已,也不缺那麼一點銀子。”
姚父點頭,看了一眼珍珍,然後便是點頭,小洛自然而然的已經爬上了姚父的膝蓋,“外公不生氣。”
聽著小洛的聞言軟語,姚父的脾氣也是下去了,輕輕的摸著小洛的腦袋,大丫輕輕的拍了拍兒子和女兒,看著那一個個呆愣愣的樣子,再看到小洛又是賣萌又是裝乖的,很是嫉妒。
珍珍看在眼裏,急忙便是拉過了大丫的三個孩子,一個個的要三個孩子挨著坐著,然後便是開始問問題。
三個孩子雖然有點怕生,但是很快就是放開了,珍珍問什麼,就是回答深了,老二和老二家的還沒有孩子,看著這開心的一幕,倒也是戴上了一點點的羨慕。
“二哥二嫂什麼時候也生一個,就看你們的了。”
老二二狗和妻子對視一眼,嗬嗬笑笑,“不瞞你說,小二,我和你二嫂兩個人,是不能生了,當年我被關到監獄,水牢,是你二嫂在裏麵陪著我,泡了三天三夜,出來以後,找了大夫看,都說你二嫂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