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微微有些無奈,然後就是說道。
杜母點頭,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是啊,你是什麼事情都是和我說了,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你老實交代,你和珍珍到底瞞了我什麼?”
“娘,我怎麼可能瞞著你呢,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是沒有瞞著你。”杜仲信誓旦旦的說道,第二天,杜仲就是偷偷派人個送了封信過去,姚珍珍看到信以後,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無奈,然後就是和小洛一起進屋子說去了。
二月二的時候,杜廷的婚禮可以說是讓整個京城都是歡呼了起來,在這樣的歡呼聲中,姚珍珍帶著小洛一起,和王府的馬車,出了京城。
“五王爺可真是個富豪,這婚禮也是全城矚目。”杜父笑眯眯的看著窗外,然後就是說道。姚珍珍也是看向窗外,然後點頭。
“簡直就是恩澤百姓。”杜母也是嘖嘖感歎,小洛安靜的坐在馬車裏麵,臉上帶著沉思杜仲則是坐在一邊陪著小洛,父子倆坐在那裏,一大一小,一個模子,十分的養眼。
“咱們去哪裏啊?”良久,姚珍珍就是問道,她隻知道出來踏青,卻是著實還不知道去哪裏。
“京郊外有座香山,那邊這個時候山上都是開滿了小花,風景不錯,咱們就去那邊。”杜母笑眯眯的說道,姚珍珍點頭,然後就是看向了杜仲,杜仲聳聳肩,然後就是示意姚珍珍看小洛,姚珍珍聳聳肩。
“小洛今天早上發現似乎是掉了什麼東西。”姚珍珍撇撇嘴,“就是那個大鍾,她現在正在努力的思考,那個大鍾到底是掉了什麼東西。”
“不是叫莫軒那小子畫下來了麼?那裏麵沒有?”
杜父忽然就是問道,姚珍珍搖頭,然後就是無奈的聳肩,“沒有,我和小洛已經一一對照過了。”
杜仲看著姚珍珍,“你果然隻帶那個東西怎麼弄。”
“你知道,天才從來是不會說自己是天才的。”姚珍珍聳肩,然後就是說道,她以前接過一部戲,是關於一個鍾表世家的小姐和一個落魄小子的愛情故事,所以多多少少是明白一點鍾擺的原理,但是也隻是粗淺的知道一點點而已。
杜仲看著姚珍珍的樣子,搖頭,杜母則是點頭,杜父看到姚珍珍臉上的滑稽的表情以後,第一個笑了出來,然後就是拉了拉杜母的袖子,杜母這才發現姚珍珍是在開玩笑。
玩笑似乎是沒有取到預想中的結果,看著這一車子呆愣的人,姚珍珍聳聳肩,“好了,我原本以後還可以讓大家笑一笑的,弄巧成拙。”
“主要你是挑選的時間,讓我們……”杜母弱弱的說道,姚珍珍聳聳肩,香山離著京城還是有小半天的距離,居家在山下就是下了馬車,然後提著東西朝著山上走去,身後跟著四個丫鬟,丫鬟手裏都是一籃子一籃子的東西,姚珍珍手裏也是提著一大籃子,五個人一路說說笑笑上了山頂,山頂是一片小平地,綠油油的草地,還開著一些小花。
“這裏以前不是這樣的,不過後來先祖皇後每年都是要來這邊郊遊,所以就是改成了這個樣子,主要是為了方便先祖皇後娘娘。”杜父笑眯眯的說道,姚珍珍看著這渾然天成的地方,嘴角也是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小歐讓能夠,隨意的找了一個小石墩坐下,杜母和姚珍珍一起動手,兩個人都是將東西都是放下來,攤開,幾個丫鬟都是去其他的地方玩耍了,幾個人坐在那裏,杜母和姚珍珍坐在那裏閑話家常,小洛則是和杜父杜仲一起去那邊玩耍了,看著十分開心的一群人,姚珍珍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珍珍啊,是不是覺得我們家杜仲,其實也是不錯的?”忽然,杜母就是說道。嘴角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嘴角上勾,然後就是問道。姚珍珍微微一愣,良久,方才是淡淡的點頭。
“郡王爺,是個好人。”不管是在杜父杜母的麵前,還是在外人的麵前,姚珍珍還是十分習慣的叫杜仲郡王爺,而不是杜仲,隻有在兩個人的時候,姚珍珍才是十分樂意的喚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