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臨近,杜仲則是根本就不出現在了姚珍珍的院子,古人還是十分的迷信的,在成婚前,是不能見麵的,姚珍珍坐在窗戶下,有時候會忍不住的想一下,例如以前看小說的時候,那些女主角在和男主角成婚的時候,男主角都是會忍不住的去屋簷下看看的麼?那樣的簡短的見麵,不過是兩個人彼此之間說上一二句情話,可是卻是那樣的濃情蜜意,感覺就好像在花前月下一般,那樣的生活,肯定是十分的爽快的,姚珍珍坐在床邊臆想著,臉上也是十分自然的戴上了笑容。

院子裏麵忙碌的一眾人看到姚珍珍那個傻傻的樣子,都是舒了口氣,這樣的姚珍珍,總是比整天各種狂躁各種發火不想嫁人的姚珍珍,要強上了很多。

事實證明,真的是姚珍珍想多了,到了六月十五,杜仲都是沒有出現過,姚珍珍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一片紅火的院子,然後就是十分無辜的看著小洛。看來,其實那些小說,還是真的是小說,在這個古代,根本就是不能踐行的,不然,為什麼杜仲就是沒有出現來看她以下呢,所以詩詩就是說明,杜仲,其實就是一個十分封建的封建社會裏麵的任務,而她姚珍珍,也從來是十分的喜歡想太多。

“娘,你心情怎麼這麼不好?”小洛抬起頭,十分認真的問姚珍珍,姚珍珍歎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然後就是摸了摸小洛的腦袋。

“小洛,以後你都是要住到王府去了,你會不會習慣?你說,娘要不要和杜仲說清楚所有的事情?”姚珍珍輕輕的摸著小洛的腦袋,然後就是問道。

小洛偏著腦袋想了很久,然後就是將手中的一顆石頭放到了姚珍珍的手裏,“娘,這是小洛最喜歡的東西,娘喜歡嗎?娘以前問小洛,小洛最想要的生活是什麼,娘,現在小洛可以回答你的問題麼?”

姚珍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然後就是點頭,小洛坐在姚珍珍的大腿上,“娘,其實小洛最想要的東西,就是娘和小洛都是開開心心的,小洛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娘開開心心的和小洛在一起,娘,小洛從來都是不知道,有一天,小洛沒有了娘會怎麼樣,但是小洛知道,如果有一天,小洛可以和爹,和娘,和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你,小洛的每一天,一定都是充滿陽光的。”

小洛依偎在姚珍珍的懷裏,然後就是說道,姚珍珍笑著點頭,然後就是輕輕的摸著小洛的腦袋,“小洛,你放心,所有的一切,都是會實現的。”

六月十七的晚上,全福娘娘顧婆婆,還有姚家的一大家子都是聚在了院子裏麵,姚珍珍平時的朋友並不太多,所以現在過來的人也是十分的少,不過姚珍珍對於這些事情本來就是秉持著隨意的態度,所以人少,她自然也是沒有怎麼在乎,對要隻要開開心心的,就是好了。

但是人少並不代表婚禮程序是不要走得,姚珍珍隻能十分痛苦的,在半夜的時候就是起來,然後跟著婚禮程序來走一遭,這對姚珍珍來說,是十分痛苦的領悟,可是偏偏,她還是要承受著這些領悟,因為她必須要做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姚珍珍不得不對自己許以重重的承諾,以此來完成自己的事情。婚禮十分的熱鬧,但是這一份惹惱,並不完全的屬於姚珍珍,像個人偶娃娃一般的任由打扮了一番,姚珍珍隻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丟上了什麼東西上麵,然後,又是開始新一輪的開始準備,姚珍珍十分的痛苦,但是在那一份痛苦裏麵,她又是不得不去享受著一切,所以,在痛苦中,姚珍珍又是在十分深刻的體會著那每個女人在成婚的時候,會有的那一份溫馨和幸福。

姚珍珍使勁的握著手裏的蘋果,不得不對她自己坦誠,好吧,幸福沒有,坦誠沒有,溫馨沒有,不過無奈和煩惱,卻是有一大堆,姚珍珍最後隻能總結,她還是不是一個喜歡煩惱的人,儀式一道道的走過去,到了王府的時候,杜仲踢開轎子,然後就是抱著她跨過了火盆,熱熱鬧鬧之中,姚珍珍還是可以聽到杜仲十分溫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