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珍的傷口慢慢的就是好了,好了以後,肚子也是起來了,看著已經是四個月了的孩子,姚珍珍歎了口氣,杜母總算是不是那麼的每天恨不得將整個王府都是送到姚珍珍的肚子裏麵去了,小家夥也是安定了下來。
閑來無事的時候,姚珍珍便是一個人慢悠悠的在院子裏麵散步,趙先生那裏幾個月沒有去,難得心情好的姚珍珍就是提著小竹籃子過去了,竹籃子裏麵帶著一些小東西,都是姚珍珍自己親自烤出來的。
小洛正坐在那裏上課,認認真真的和趙先生討論著問題,趙先是也是十分的有些耐心,不管小洛問什麼,都是可以回答的十分的盡心盡力,姚珍珍就是十分的喜歡趙先生這樣的額。
小洛上課十分的認真,趙先生抬起頭,方才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姚珍珍,姚珍珍對著趙先生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趙先生點頭,小洛則是安靜的坐在院子裏麵看書,姚珍珍則是和趙先生一起在外麵散步。
“多謝郡王妃的恩典,若不是郡王妃,我也是保不住這個飯碗了。”趙先生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對著姚珍珍說道,姚珍珍無所謂的搖頭,然後就是看著趙先生。
“趙先生您說的什麼話,是您教導的好,所以我才是願意留著您,您看您和小洛,每天都是相處的十分的愉快,小洛每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我一起說您教書教得好,您也不用擔心,你看我肚子裏麵還有一個,以後啊,有你教書的時候了,隻要你不走,王府就永遠的留著你。”
姚珍珍笑眯眯的說道,說這些話,姚珍珍也是有姚珍珍的考慮,在這個古代,要找到一個好先生,其實是十分的艱難的,尤其是像趙先生這樣的,就是更加的艱難了,所以姚珍珍也是對趙先生十分的尊重,因為她明白,這樣的好現實,正式她所需要的。
趙先生的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是郡王妃厚愛我。”
姚珍珍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而是和趙先生一起說起了小路的功課,“小洛這個孩子,平時的玩心還是聽重的,每日裏都是和個小野人似得,麻煩趙先生了,也就隻有趙先生才是可以讓她這樣安靜的坐下來聽課了。”
“是小小姐上課認真,又聰明,小小年紀,本就是應該玩耍的年紀,自然就是應該這的,再說了,以小小姐的聰明,這樣,不是很好麼?”趙先生的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就是說道。
“可是小洛既不學琴棋,也不學女紅,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不是缺少了一些什麼?”其實每個母親對孩子都是一樣的,盡管姚珍珍來自一個更加開明的時代,但是她也是明白,小洛生活在這個時代,所以要學的,還是要學的,所以姚珍珍在這個方麵,對小洛還是十分的嚴格的。
“郡王妃說笑了,小小姐本就已經善舞,又是有一手好丹青,卻也是沒有必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我倒是覺得表小姐這樣就是極好的,每日裏日子都是十分的充實。”趙先生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就是說道,姚珍珍笑著點頭,整個人也是舒心了一些。
“隻是我前些日子聽說,忠勇伯家的小姐,不過才是十二歲,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怎麼說以後小洛也是要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我倒是不希望,小洛以後比別人差就是了,讓別人認為小洛就是因為頂著王府的名義,又得皇上的喜愛,方才有今天的這樣的成就。”姚珍珍微微有些鬱悶的對著趙先生說道,其實,她倒是真的不希望小洛變成一個事事通,可是那天忠勇伯家的小姐來府上做客,卻是著實是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了,小洛已經六歲了,本來啟蒙技術比別人慢了那麼多,要是以後還是讓大家覺得小洛什麼也不會,姚珍珍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三字經是這麼寫的,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姚珍珍是真的不是古董,但是,她還是希望小洛不要受到別人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