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月明的關係自從那天晚上開始變的親密起來,雖說是親密但也僅僅是朋友之間的感情。軍訓到了第七天教官也沒讓訓練多久,大部分時間都在休息,下午兩點就開始彙總表演了。我們既有些興奮又有一些傷感,今天下午就是和教官分別的日子。在這短短的七天裏,我們和教官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情,在我眼裏,教官就像我的兄弟一樣關心我,教我如何把被子疊成豆腐塊,教我一套鍛煉全身肌肉的俯臥撐的姿勢,我恨不得立刻就去當兵,希望能在部隊中見到我的教官。
記得那天晚上,徐海東熄燈之後洗衣服被三班教官發現,三班的教官說要扣我們宿舍的分,是在我們教官的爭論之下才沒有扣分的。教官有時還會到我們宿舍去和我們聊天,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教官再過兩年就要離開部隊了,不知道他今後的生活會怎麼樣,會不會像他想象的那般一番風順,願時光善待充滿夢想的人。
中午,我們四個吃完飯在樹蔭下休息,我用腳踢著石頭來緩解我心中的鬱悶之情。徐海東問我:“孫寒,我們不做些什麼0嗎?教官馬上就要走了。”我突然想起教官昨天晚上跟我說的話,便說道:“你能做什麼啊。教官昨天晚上跟我說,他們今天下午走的時候要悄悄的走,不能讓我們知道,就是怕我們離開的時候太過於煽情。”
搗蛋說道:“不是吧,教官就這麼狠心離我們而去了,哎,我倒是有點懷念那個叫我擒拿的三班教官了,你說我下午要不然要跟他表白啊。”我對他作出了一個你行你去的表情,一時無話。
江月明找到我們幾個說要有要事商量,我也很好奇她說的要事是什麼事情,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肯定是和下午教官的離開有關係。我知道她也舍不得教官離開。我感覺踢石子也挺無聊的,正好聽聽她怎麼說。
“孫寒,教官下午就走了,要不我們送送他吧。”
我把剛剛給徐海東講的話話又跟江月明重複了一遍,教官想悄悄的走,江月明說:“教官也真是的,我們幾個又不煽情啊,對了孫寒,要不要問教官要微信號或者qq號之類的?”
我想了想,主意是不錯,但是部隊裏麵管得嚴,教官怎麼可能把他的聯係方式給你,就算是教官同意,上麵的領導也不同意啊,便說:“不行,聯係方式教官是不可能給你的,部隊有部隊的規矩,我勸你還是別想了。”
江月明一聽不行,嘴嘟起來像個小鴨子一樣,再配上他的齊肩短發,我不由的在大腦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如果要是把她的頭p圖p到鴨子身上是不是很好玩啊,不對,我怎麼能這麼壞,畢竟人家是女孩子。江月明看我的表情有些麻木,就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這才讓我從無盡的幻想中回到現實。
江月明打量著我,問道:“你剛剛再想什麼,這麼認真。”“啊?”我急中生智便說道:“我剛剛在想教官下午要走的事情,我覺得首先我們下午的彙總表演要表現的好一些,讓教官看著至少不會生氣,其次教官不是說悄悄的走嗎》我估計也就是彙總表演快結束的十分鍾左右,教官就會回到宿舍收拾東西,所以我們就悄悄的離開隊伍去宿舍找教官見他最後一麵,你們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