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
2014年8月27日
看完程卓的信,我把頭埋進被子裏,這時候我不知道我心裏麵在想些什麼。約定我一定不會忘記的,就算是我沒有考上南京大學,我也要去南京,我也要和你一個城市。隻是,我現在非常的想念你,不是單純的那一筆一劃,而是你的一舉一動,一次微笑。我也想讓你陪在我身邊,做我們喜歡做的事情,你是我的動力,沒有了你,我失去了一半的靈魂。
我跟老媽打了一聲招呼,就直奔楊一凡的理發店去了。楊一凡還好往常一樣在店裏忙,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頭型跟上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不一樣了,這次染成了紫色,我心想,你這要是讓麒麟看見了不把你的這一頭毛剃了,就邪門了。我找了一個空沙發坐了下來。楊一凡見我來了,笑道:“稀客啊,孫寒,怎麼軍訓結束了。”我點點頭,便從桌子上隨便拿起一本雜誌漫無目的的翻著,楊一凡接著說:“等一下不要走了,去胖子那撮一頓吧。”我笑了笑,心想還是你懂我。
等楊一凡忙完,已經快六點半了,我們倆就結伴去胖子的燒烤攤了,路上我還問他:“麒麟呢,怎麼沒看見麒麟?”楊一凡擺擺手表示不知道,說道“要是我大哥在的話,我還敢染成這樣啊。你在學校感覺怎麼樣,還能適應過來嗎?”
我說:“感覺還不錯,認識的朋友都挺好玩的,跟你一樣奇葩。”楊一凡笑笑沒說話,但是我感覺他的笑容裏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與歎息,也就是說,嘴是笑得,但眉毛是皺起來的,一種非常矛盾的表情。我問他:“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啊,跟我說說、”
楊一凡愣了一下,笑著說:“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再說了就我這個性格很少有什麼事情讓我不開心,走吧,我們今天要把胖子吃到吐血,哈哈。”我一想也是,楊一凡這家夥向來沒心沒肺,是我想多了。
胖子見我們來非常高興,直接收拾出一個空桌子讓我們坐著,不一會,燒烤和啤酒全都送來了,我想起來了我們三個第一次來胖子這喝酒的時候,楊一凡喝的就像關公一樣,耍起酒瘋來就唱歌,唱的什麼也聽不清楚,麒麟喝到頭的時候就跟睡著了差不多,嘴裏時不時的說著夢話,我和胖子是不能喝酒的那種,到最後,我和胖子還要負責把麒麟和楊一凡抬回家去,那天晚上真是痛快啊,不知道怎麼了,這段時間沒見到麒麟確實很向他,不知道他這兩天都幹什麼去了,自從程卓走了以後,我感覺他變了,但具體是哪裏變的我也說不上來,跟之前的麒麟相比,現在的麒麟眼睛裏麵是種絕望的神態,軍訓第一天晚上來找我玩也是,那天晚上,麒麟玩的並不是很盡興,我以為是他突然想起程卓的事情也就沒有問他。
麒麟,你現在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