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酒店,其實更像一個中式的花園。中間一個長方形的草坪,四周圍繞著矮矮的白石拱形闌幹,闌幹外就是一片碧綠的海,這園子仿佛是亂山中憑空擎出的一隻金漆托盤,園子裏也有一排修剪的齊齊整整的常青樹,疏疏落落的兩個花床,種著纖麗的英國玫瑰,都是布置嚴謹,一絲不亂,就像漆盤上淡淡工筆彩繪。草坪的一角栽了一株黑眼蘇珊,正在開著,花朵兒橙色裏帶點粉,是鮮亮的顏色。
“三少,您來了”。
“嗯,和往常一樣吧”。
“好的”。侍者非常熟練的將鈐墨和阮翊寧引入房間。
“阮小姐,待會兒我們會將三少吩咐的洗簌用品和換洗衣服送到房間。”
“好”。
交待完的侍者就帶著大家下去了。
此時,房間就至剩下了鈐墨和阮翊寧,阮翊寧感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又開始的上升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還早都準備好了,他們都認識你嗎?”看著侍者開口就叫鈐墨三少的阮翊寧問道。
“嗯,來了很多次,就認識了”。
“過來”。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的鈐墨開口到。阮翊寧慢慢的走了過去,不等她坐下,鈐墨一把拉住她,順勢就坐在了他的腿上。阮翊寧不安的動了動。
“別動,就讓我靜靜的抱會兒”。
呃。好吧,阮翊寧任命的想了想。鈐墨就那樣靜靜的把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肩頭。抱著懷裏的小小的人兒,恍惚間,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第一次見她,在瑞士,她就那樣靜默無語的站在雪地裏,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仿佛世界都跟她沒關係,明月灑著的清冷光輝,就那樣靜靜的照在她的身上,仿佛她的周圍都鍍上了一層光輝。眼神裏透露出的清冷的光,那時候的他就想,不管時光怎麼淡去,那個夜晚,那突然從天而降的大雪,從她的眼神折射出的清冷的光,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就在兩人靜靜的享受兩人的時光時,鈐墨的手機響起。
阮翊寧作勢就要從他身上起來,攬過她的腰,示意阮翊寧繼續坐著,無奈,阮翊寧隻好繼續坐著,
那頭響起了一個軟糯的童聲“小叔,小寶欺負我,嗚嗚……。”小蝴蝶抑製不住哭聲向鈐墨控訴到,小蝴蝶,鈐墨大哥鈐越於大嫂葉錦的女兒,全家最寵愛的公主鈐亦涵。
“小舅舅,是小蝴蝶自己太笨了。”搶過電話的顧一恒開口到。
“小寶,你是不是又欺負小蝴蝶了”鈐墨笑著開口到。
“小寶,又去煩小舅舅”。鈐墨姐姐鈐朵拿過手機開口到。
“沒事,就她倆為了老爺子那條退役的軍犬,爭著呐,在英國怎樣,”鈐朵問道。
“我很好,姐,你就放心吧,好久沒見到小寶和小蝴蝶了,”。
“小舅舅,我好想你”,一旁的顧一恒開口到。
“小叔,我也好想你,”一旁的小蝴蝶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他倆呀,這不你都好久沒回來了嗎,呃,對了,今年回大院過年嗎”。
“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