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鑽了出來就被外麵的人發現了,遂而慢慢追逐中,還是將兩人圍了起來。
“你快用遁法逃走,我能應付。”楚天落向身邊的紫融說道。
“這方域非常奇特,遁法根本難以使用,剛才那次已經讓我用掉了僅存的手段,可惡,法寶都不能用,不然超過境界限界,都會被這方天地毀滅。”紫融回答道。散修眾人不耐煩了,對旁邊也盯著楚天落二人的仙古門之人說道:“你想幹嘛,仙古門難道就了不起了?此時此刻也隻有你一人,你不要自找麻煩。”
那白衣高冠的青年男子,麵色寧靜,也不答話,頗有幾分仙姿。散修幾人也顧不了他了,向著楚天落和紫融就殺了過來。
這散修幾人,大都在煉氣境左右,修習的法門十分混雜,不過看起來都是道典上的基本道訣,沒什麼罕見稀奇的手段。隻見有幾人在外麵結著法印,有大火凝出,也有人是凝了一片冰錐,都朝著楚天落和紫融兩人扔了過來,也有幾人持著道劍寶刀,從另一麵直直地砍殺過來。
楚天落也知道情況不是太妙,也管不上經脈還有些傷勢,上來就用了氣命六字真訣,瘋狂吸納四周的氤氳靈氣,那些靈氣斑駁混雜,在他僅有的兩條筋脈中猶如兩條濁龍,過處都能感覺到刀刮似的疼痛。
楚天落將後麵幾人交給了紫融,自己一人猛提速度,俯身後仰,一個滑步,兩個臉盤大的火球從他的麵前掠過,他甚至能嗅到那些火焰的味道。他並沒有什麼法決、身法,亦或是什麼奇妙的手段,隻有這近十年來每天與妖獸廝殺得來的戰鬥經驗,所以他無論是躲避還是尋找破綻,都是十分出色。
隻見他剛剛起身,麵前又是一片冰錐,晶瑩而又鋒利的冰錐中間,甚至還夾雜著一隻無聲無息的白色骨箭。那白色骨箭後來先至,先一步衝出了冰錐群,瞬間向著楚天落的麵部穿了過來。
楚天落早先就感覺到了一切,那人躲在遠處射箭,認為他忙於戰鬥發現不了骨箭,真是想的太天真了,他能在萬獸領地中存活這麼多年,可不僅僅憑的是運氣,渾身上下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借著起身之力,就已經一個提刀上揮,恰到好處的將那骨箭一劈為二,緊接著揮刀下斬,刀身中附著了靈氣刀意,砍出一道宏大的刀光,將那一片冰錐全部粉碎,一係列的動作行雲流水,就像是排練了無數遍一樣。
他根本不給外麵的散修之人反應時間,強提靈氣運於經脈,身形輕盈之時,一個踩地反踏,瞬間臨近捏著冰火法決的幾人,那幾人剛剛輪換了一個周天,想接著凝出法決,誰知道楚天落根本就沒停下來過,一直在前進中就將他們的手段紛紛破解,這時已經近在咫尺,幾人眼神中浮現了慌亂恐懼的神情。
這一切都映在了楚天落的眼中,他在戰鬥中十分冷靜,將整個戰場都納入了腦海。麵前幾人臨時抵擋,有的凝了麵冰牆罩著自己,有的伸手一揚,撒下一片火網,都想著讓楚天落知難而退。
楚天落早預料到他們有些防衛手段,這時一身靈氣狂運,單手轉刀,瞬間揮舞了一片刀光,正是那逆流斷刀法中的流殺一式再現。螺旋形的刀氣,受到楚天落的“強者可活”的蠻橫刀意的強化,詭異的在空中盤旋,猶如一股小型的龍卷,隻不過其中全是刀風,將那些冰牆火海,一一席卷碎開。
楚天落雖然年少,心裏有些稚嫩的慈悲,但是也知道此時此地,並不能有絲毫的留手,猶豫了一個眨眼,就在流殺的刀風龍卷之後衝出,幾聲慘叫,將那散修幾人紛紛斬於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