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痕運盡全力,手中冰賜劍猛地向“莊稼漢”武者劈去,“莊稼漢”以釘耙格擋,冰賜劍鋒利無匹,加之今痕霸道強勁的劍氣,一下子將釘耙劈作兩段,“莊稼漢”怔怔的立在原地,口張開雙目圓瞪,自額頭至腹部突然裂開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的人在鮮血激飛中軟軟的倒下,再也沒能起來。
今痕又舉劍向書生武者劈去,書生武者本想以柔軟的筆毫卸去冰賜劍的威力,今痕突然變招,劍尖挽花將筆毫根根削掉,巨筆隻剩下了筆杆子,今痕淩空翻身將書生武者踢開,正踢在書生武者受傷的胸口,身形一縱出了三人的包圍,提腿邁開大步向著疏林外狂奔。
莞金染大叫:“不能讓他跑了!”當先追了過去,搶奪冰賜劍他勢在必得。瘦高武者和書生武者緊隨其後。
以一敵四讓今痕耗損了不少氣力,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活下去,殺了莞金染滅了莞家為亡妻報仇!這個信念支撐著他,他放足狂奔,已奔出疏林來到大道上,莞金染等在身後緊追不舍。
夜色中,前路中央立著三個人,今痕不知那三人是敵是友,暗中運力提防三人動手,卻聽一人驚訝的叫:“今家主!”是呈家家主呈賢的聲音。
今痕知呈賢也極想得到冰賜劍,從上一次今莞兩家從神龍穀回去的途中,呈家以為有可乘之機設計奪劍可見一斑。此刻前有狼後有虎,不過呈儀朗心儀今秀芙,一心想要娶今秀芙為妻,呈賢也許會看在兩家兒女的份上幫助他,事到如今他也隻能拚力一搏了,至少他有七分獲救的把握。
今痕道:“呈老兄救我!呈老兄此番若救我一命,待芙兒與呈儀朗完婚之日,我定當以冰賜劍作為嫁妝報答你的恩德!”
呈賢道:“將冰賜劍作為嫁妝,這個條件很誘人啊。”
“看在我們兩家遲早要結為親家的份上,求呈老兄救我一命。”
呈賢在猶豫,道:“可是今秀芙一顆芳心全撲在陽宇湛的身上。”
今痕道:“你明知她和陽宇湛根本沒有可能,我看得出來,芙兒對呈儀朗已生情愫,他們才是天作之合。”
呈賢道:“是啊,我們遲早會結為親家,我確實應該幫你。”
今痕的雙目放出希望的光彩。
莞金染帶人追過來,看到今痕和呈賢站在一起,向呈賢冷笑道:“呈家主也來了。嗬,現在的華耀國可真熱鬧!”
呈賢向莞金染微笑,道:“是啊,莞家來了,我們呈家又怎麼能不來呢?”這笑容示威意味甚濃。
莞金染瞥了一眼今痕,道:“看樣子呈家主是想幫助今家主了?”
“不可以嗎?我兒心儀今秀芙,我當然要幫助未來的親家。”
莞金染冷笑道:“呈儀朗和今秀芙?眾人皆知今秀芙心儀陽宇湛,你不怕你兒子將來戴綠帽子嗎?”
呈賢微笑以對,不言不語。
莞金染見挑撥不成,麵色轉為陰沉,道:“看來呈家主一定要幫助今家主了?”
“正是!”呈賢肯定的道。
莞金染眸中閃過殺意,道:“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手執玄鐵重劍與二武者一起向呈賢殺去。
呈賢與呈家兩武者衝上去迎戰,胖武者右手一翻,五枚銅錢鏢向書生武者身上大穴打去,被書生武者以沒有筆毫的筆杆子一一格擋開。書生武者舉起筆杆子朝胖武者迎頭擊去,胖武者急忙擲出三枚銅錢鏢阻住了書生武者的攻勢。
通過幾番較量,胖武者已知書生武者受了傷,嘴角勾起一抹獰笑,身形變換著不斷的擲出銅錢鏢,銅錢鏢如雨點般向書生武者擊去。書生武者旋轉著筆杆子格擋著銅錢鏢,隻是銅錢鏢實在太多,受了傷的他根本不能全部格擋開,有二枚沒有格擋住,深深的釘入了他的大腿上。
胖武者見書生武者已受重傷不足為懼,不再理會他,轉而去助呈賢對付莞金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