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國昂首道:“華耀國皇說的極是,一個國家隻有一個國君,如今不正是嗎?華耀國皇乃華耀國的皇帝,本皇乃原國皇帝,隨皇乃隨國皇帝,大家互為鄰邦。華耀國皇既然稱呼本皇一句鍾叔叔,本皇顧念舊情,也一向注重鄰邦友誼,願意與華耀國世代交好。”
陽宇湛字字鏗鏘的道:“何謂原國?何謂隨國?本皇隻知,這片土地隻有一個名字:華耀國!”
鍾萬國麵不改色的道:“華耀國皇想必是忘記了,早先的華耀國已經滅亡了,閣下建立起來的是一個新的國度,取名為華耀國,隻是此華耀國非彼華耀國,與以往無任何關係!原國乃本皇辛苦打下之江山,豈是說讓便讓的!華耀國皇妄圖讓我們交出皇權歸順於你,未免太無理取鬧、異想天開了吧!”
陽宇湛冷笑道:“鍾叔叔析辨詭詞、混淆視聽的能耐真讓本皇欽佩!什麼叫此華耀國、彼華耀國?從古至今隻有一個華耀國,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隋英渠冷聲道:“華耀國皇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們交出皇權歸順於你嗎?我們隻有兩個字:不交!”
陽宇湛感到無奈的歎息道:“兩位叔叔一定要逼本皇嗎?唉,本皇實在不想看到國民枉作犧牲。”
鍾萬國冷哼,態度堅決的道:“華耀國皇何必惺惺作態!若然華耀國皇想開戰,我們原隨兩國奉陪到底!”
話不投機半句多,宴席最終不歡而散。
出了安州,鍾萬國對隋英渠道:“看吧,我就說,陽宇湛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
隋英渠道:“陽宇湛今日設宴,我本以為他會對我們使用些手段,已在我隨國內做好了妥善部署。是啊,他終究還是忌憚我們的勢力!就算他比我們強又如何?卻也不能奈我們何!”
鍾萬國道:“我也以為憑年輕人的性子,大概會忍不住對我們動手,沒想到他隻是探了探我們的態度便放我們離去。不過從這件事也可看出,陽宇湛做事十分的謹慎老練,真是個可怕的對手。不過咱們隻要堅持立場,他奈何不得我們。”
隋英渠點頭,二人達成共識。
鍾萬國和隋英渠走後,倉炎皓對陽宇湛道:“陽宇湛,你怎麼那麼讓著鍾萬國和隋英渠那兩個老東西呀!要我說,你的勢力遠強過他們兩個,他們既然不服,就直接打到他們服為止!”
堯昌接口道:“我認為呐,剛才不要放他們走,直接把他們扣留下,關押起來,直到他們服軟為止!”
未項道:“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鍾萬國和隋英渠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的勢力,此事若然處理不當,會引起國民的反叛情緒,引發更嚴重的國內矛盾。”
倉炎皓笑道:“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我果然是做不來,罷了,好在我也沒有立誌要******。”
陽宇湛雖然早知道倉炎皓根本無心留下來繼續輔佐他,但依然抱著希望開口挽留道:“你跟在我身邊,以後加官進爵享受俸祿,不好嗎?”
倉炎皓道:“你知道我無心那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