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落為皇族效力,他來到這裏,定是皇族派他來的。呈賢眯起眸子,麵有戒備的問:“白石落,你怎麼來了?”
白石落不回答他的話,隻道:“呈賢,以你的豬腦子還想和陽宇湛鬥,自不量力!這招栽贓嫁禍真是有夠拙劣的!”
呈賢不客氣的道:“彼此彼此,你所效忠的夜氏皇族的計策也沒見得比我高明,還不照樣被陽宇湛耍的團團轉!白石落,你來這裏一定是受了夜鬥源的指使,不知來此何為?”
白石落道:“我是奉皇子之命來此。呈賢,幹嘛那麼大的戒備心啊,放心,我是來幫你的。”
呈賢看著他不語,此刻他非常需要一個能夠解圍的盟友,隻是白石落會是嗎?他暫時不敢確定。
白石落道:“若我今日不及時的來,你們呈家可就大難臨頭了。”
呈賢轉念一想便想到了其中事由,冷冷的道:“夜鬥源派你來這裏怕不是為了我呈家吧,而是他也以為陽宇湛一定會來現場,所以才派你來。”
白石落不置可否,道:“所以我們是盟友。”
呈賢道:“沒錯,我們是盟友。”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至少當下情況,皇族絕對可以幫助他解圍。
白石落走到鷹野寺麵前,厲聲質問:“鷹野寺,我問你,陽宇湛在哪裏?”
鷹野寺冷冷的道:“他不在。”若非白石落出現,呈家已然完了,對於這個破壞他計劃的人,鷹野寺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白石落道:“陽宇湛沒有來麼?他這樣舍得今秀芙,原來他對今秀芙的感情也不過如此。也對,他這個人向來冷情,為了保命就連心中摯愛的影流香都要欺騙,讓影流香一直以為他死了,還要險些陪他共赴黃泉呢,若非我們皇子勸阻……”他故意說一半,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看向今秀芙。
今秀芙低垂著頭,咬著下唇默不作聲。
白石落眼神陡厲,對鷹野寺道:“告訴我陽宇湛在哪裏?”
鷹野寺道:“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
白石落哼哼冷笑,道:“你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今痕的屍體一定是陽宇湛交給你的,換句話說,你在暗地裏一定與陽宇湛有勾結!”
鷹野寺道:“絕無此事!”
“不敢承認自己通敵叛國嗎?哼哼,很好,既然你如此維護陽宇湛,那麼我就先殺了你!”白石落突然出手,以劍抵住鷹野寺的咽喉。
鷹野寺臨危不懼,麵不改色的道:“我的話已說的很明白,屍體是我從華耀國中帶回來的,與陽宇湛無關。白石落,雖然我曾把陽宇湛誤認作是我的兒子,收留了他,但當我得知他的真實身份後,便與他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你定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那你隨意好了,反正我行得正坐得端,無愧於心!”他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叫人不得不信服。
不過他這話也確是實情,是陽宇湛主動找的他,他們之間不過是暫時的利益牽絆,談不上勾結通敵。
況且,一旦承認他見過陽宇湛,那麼鷹家聲名盡毀。
白石落實在拿不出證據,且先有呈賢也檢查過鷹野寺帶來的人,確實沒有易容,這足以說明陽宇湛確實不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