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走近了她,身後還跟著福伯,福伯見小女孩已沒有什麼大概,便對江景辰說:
“景辰少爺,小女孩已經沒有什麼事了,我們就快去你的生日會場吧,今天可是你9歲的生日啊”江景辰聽了,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9歲的生日,他想其實去不去都一樣,每年都是借著他的生日來巴結他們家,這樣的生日他已經過夠了,他搖了搖頭:
“福伯,我不想去了,每年都是那樣,真沒趣。”江景辰下定了決心。可是,福伯一臉慌張“少爺,可是……可是,老爺和夫人會不開心的”江景辰坐在床前,不高興的說“我就是不去,就是不去,福伯請你允許我這一次好不好”江景辰眼中帶著淚花,一臉誠懇的看著福伯,福伯看了看他,心疼不已,終於答應了,這畢竟是他們江大的唯一的一位少爺呀。江景辰聽了,笑得很燦爛。
這時病床上的秋可園醒了,他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了江景辰燦爛的笑臉。江景辰也注意到她醒了,忙對他說:“嗬嗬,你醒了,餓了吧,這個給你”說著,把手上的奧利奧餅幹拿給她,秋可園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可是她知道,他是一個好男孩,於是,微笑的接住了江景辰的餅幹,江景辰看著她把餅幹接住了,很高興。然後,他看到了病床上的那一個包包,伸手過去拿,還沒拿到,就被秋可園緊緊抱在懷裏。他疑惑,裏麵究竟有什麼東西,他試圖與秋可園溝通。
“這一定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吧,”江景辰臉上依然燦爛“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把它搶走的,你給我看看裏麵是什麼,可以嗎?”江景辰用天真又有點懇切的眼睛看著秋可園,秋可園被他感染了,把包包打開了,江景辰看到裏麵有一個戶口本,他打開一看裏麵居然全是印度文,雖然他現在才9歲,可是已經知道了幾國的語言,而印度話也在這個範圍內,不過他才學1個月,對於這點來說,看不懂,他拿去給福伯看,福伯說:“少爺這是印度文,裏麵記錄著小女孩的爸媽名字。”福伯看著戶口本,有看了一眼江景辰,“秋可園。印中是這個小女孩的名字,而她爸爸叫阿風。印中,媽媽叫……”看到這裏,福伯愣了,手裏的戶口本隨著手動,落在了地上,江景辰看著戶口本落在了地上,彎腰撿起來,看到了秋可園媽媽的名字,是用中文寫的,上麵寫著秋明美三個字,江景辰也愣了,這不是他媽媽的名字嗎,怎麼會在別人的戶口本上,他馬上用著不熟的印度文,問秋可園“你媽媽叫什麼名字?”秋可園毫不猶豫:“我媽媽叫秋明美,她生下我,就跑了,留下我和我爸爸孤獨的生活,我來中國就是來找她的”秋可園越說越小聲,傷口也微微泛疼。江景辰什麼也不說了,這難道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他對福伯說:
“福伯,今天這件事什麼也不要說,這個小女孩你隨便安撫一下吧”福伯連聲遵命。江景辰上了車,有用童聲說:“福伯,我不希望有人來和我搶媽媽,所以……”福伯明白江景辰的意思,“我知道了,少爺,保證你以後永遠不會看見她”江景辰開心一笑,打了個電話,叫別人來開車,因為福伯還有事情要處理。
江景辰走了,福伯來到病房,對秋可園說:“小妹妹,我告訴你,你的媽媽秋明美我認識,不過,她兩年前已經死了”秋可園聽了,一臉絕望的問福伯;“我媽媽真的死了可我爸爸說她還沒死”秋可園哭了,福伯一臉不忍但它畢竟是奴才,要按主子的意思,他一狠心;“對,我還去參加葬禮呢”。這句話給秋可園來了個五雷轟頂,她哭著叫著媽媽,媽媽福伯把她安排到了一家孤兒所,秋可園不知道這是哪裏,她現在還沉浸在痛苦裏,好比沒有靈魂的肉體。福伯給院長說了,院長也同意,最後福伯要走的時候,對秋可園說:“可園,你就好好在這裏吧。”秋可園一臉淚汪汪,並不知道福伯和她說什麼。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秋可園已經沒有往日的笑聲,而是不和小朋友們玩,漸漸的把自己封閉起來,夏天的日子都是這樣,院長對她說,她該上學了,問她在印度上幾年級,她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回答:“三年級了。”院長把她安排到了民新小學讀四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