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二聽此,惱羞成怒道:“羽衣閣本就是家族產業,你淩十九也不過是代家族經營罷了。”“不錯,你說的很對,但是你想這麼收回去還是不可能的。羽衣閣交到我手裏時不是一間鋪子織工十人罷了。現在羽衣閣商鋪十處,霓裳樓兩座,織工千人,想要收回去就給我拿錢來買。最起碼,長房的威風還撒不到我二房和六房頭上。”你…”淩二臉色通紅,“怎麼,還想動手不成”淩千寒繼續噴射毒液,“若不是遵守孝悌之意,你淩二有何德何能讓我高看一眼。”淩二惱羞成怒,道:‘你淩十九娘不也是廢物。’
嗯…淩千寒若有所思,最後點了點頭;“這句話我承認,以前的時候不敢來我麵前晃蕩的貓貓狗狗,現在都出來了,最可氣的是我居然要用五招才能擊敗他們。”淩千寒努著嘴說道,全然不看對麵的淩二已經臉色鐵青。
淩二氣的手腳發抖,卻不敢反駁,因為當年淩千寒走火入魔後,他曾去挑戰,試圖獲取一些快感,結果,五招慘敗,看著那一雙冰冷的眼眸,他發誓: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接近死亡。
淩二咬牙離去,淩千寒哂笑:自取其辱。旋即看向遠方的酒樓,喃喃道:“你們想看的我已經展示給你們了,那麼接下來你們要怎麼做呢?”
酒樓之上,包廂裏坐著幾個男男女女,見淩二如此笑道:‘十九娘已經廢了,小妹在這裏就先恭喜幾位哥哥姐姐了。’淩五笑著拱手:“同喜、同喜。我等終於不必再讓這個孺子站在我等頭上。”
淩七郎看著幾人的表演,冷笑道:“區區一個十九娘便將爾等嚇成如此德行,吾真是恥於爾等為伍。”淩五郎怒道:“淩七,注意點你的語氣。”淩七郎哂笑,不管不顧道:“十九娘確實不比當年,但是,爾等若是就此鬆懈,不消五年他便可再度讓你等仰視。力量,與其希望讓他人變弱,到不如讓自身變強。言盡於此,告辭!”淩五大怒,拍案怒吼:淩風。
未等其消氣,又有一人站起悠悠道:“想我,淩浩亦是一方人傑,不想今日竟愚拙至此。爭…?我為何要與之相爭,我等於他終究是道不同,何苦來哉?五哥,此乃小弟荒唐之言,還望大哥莫要怪罪。九郎告辭!”先後兩人離席,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冷清下來,剩餘之人相視無語。淩五咬牙,恨聲道:“淩七、淩九、淩十九娘。”
淩千寒轉身離去,用手敲敲頭,歎道:“一個兩個的不好好修煉,來找我的事,依照前世那一幫坑爹寫手的話來說,這是廢柴流呢?還是廢柴流呢?估計他們也夠頭疼的。”收回發散的思維,淩千寒搖搖頭,心道:“三年前一不小心玩脫了,不過還好,還能重來。記得前世也是玩脫了…算了不想了。”思罷,邁步向前,若是淩軒看見定然知曉十九娘…呃、不應該說是十九公子【話外音:你能不能別提那茬】非常開心。
淩千寒回到紫竹軒,見到正在撓手的淩十三娘淩軒,驚訝道:“你這是在幹嘛?呃…”言罷看到石案上的飛刀,幽幽道:“你不會在手上塗了癢癢粉吧!”淩軒頓時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感,澀聲道:“十九公子,咱別說行麼?’給親哥留點心吧!未等其說完,淩千寒輕笑道:‘我說的老規矩是對自己掐一下,您對自個真狠,我剛調的癢癢粉都敢抹,十三爺,您真牛,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您吧!”淩軒麵如苦水:“遲早有一天要把你嫁出去。”
“阿拉、阿拉,小女子就拭目以待了。”
淩千寒轉身進屋,全然不顧淩軒鐵青的臉,淩軒又一次攥緊了拳頭,“真想把他抓住打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真的好想…
一道聲音從屋內傳出,“是不是想打我一頓亦是你作為長子的威嚴,很抱歉,十三娘你還打不過我”聽著這句話,淩軒嘴角一抽,“死丫頭,別得意,總有一天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丟下一句狠話,淩軒轉身離去,不過那速度似乎有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