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啟程打道回府,明珠淑儀周穎三人和太後同坐一輛禦攆,跟太後笑解悶。
太後仔細觀察了明珠幾日,現她確實沒什麼大事了,底下奴才也晚上並未失眠做惡夢,這才算稍微安心一些,就這還是硬摁著明珠喝了好幾日的補湯調養身體,喝的明珠叫苦不迭。
四個人正好湊了一桌牌搭子,四人玩的不亦樂乎,臉上全貼的是紙條,瑜哥偷空給他們送些水果,一掀簾子還愣了一下,沒好氣的笑道:“這又是誰的主意,怎麼給太後臉上也貼都是紙條子,快揭了去,讓人看見可怎麼得了。”
太後玩得高興,臉上被膽大的明珠貼的全是紙條。
“不要緊,哀家和他們玩的好呢。”
“太後,前麵到了要緊的地方,那經常出沒盜匪,我來通知你們一聲,警醒些。”
“好,那麼多侍衛在呢,不要緊,皇帝那邊你多看著些就是了,我們沒關係的。”太後溫和的笑笑,大概玩的開心眼裏還有愉悅的笑意。
“是,那我先告退了。”瑜哥笑著點頭。
“哥哥,等等。”明珠突然想起什麼,從榻上爬了下來,打開車廂內壁的抽屜,將裏麵的型弩箭筒取了出來。
“你留著防身吧,這一路也不踏實,你帶著我心裏安寧些。”明珠將弩箭給哥哥綁在手臂內側。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哪有什麼危險呢,你淨瞎操心了。”瑜哥笑著揉揉她的頂。
“那也帶著,不許取下來。”明珠衝他呲牙。
“好好,戴著。”瑜哥笑著揮手握著腰間的刀就走了。
瑜哥走了,明珠又高興的吆喝著,“來來,他走了我們繼續玩。”
玩心頗大的明珠揮著手臂吆喝大家,繼續玩。
“這回不貼紙條了,咱們換個玩法。賭錢。搖塞子或者賭大,你們隨便選。”明珠笑的調皮邪惡。
“賭就賭啊,誰怕你,賭大。”淑儀一擄袖子。
太後笑眯眯點頭。“哀家給你們做裁判。”她笑的古怪。
“我做莊。”明珠開始搖塞子。
“大。”
淑儀一臉肯定的樣,周穎想了想道:“。”
明珠笑了笑,揭開蓋子,高興地歡呼,“豹子通殺。”
“哈哈哈!”明珠得意的笑倒在靠墊上。笑靨如花好似明豔的玫瑰花,清豔動人。
淑儀和周穎都是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直愣愣的,她咋搖出來的豹子。
太後也仰著頭哈哈的笑,“你們兩個傻孩子,哈哈哈!笑死哀家了!你們哪裏玩的過明珠啊?”
“好你個明珠,算計我們啊!看我們怎麼收拾你。”二人一起撲上去將明珠摁倒,撓她癢癢,明珠笑的咯咯咯的。
馬車外周琍等人聽到了女孩們銀鈴般的笑聲。好似也感染了他們的快樂一般,笑意情不自禁的爬上嘴角。
車內的三個姑娘肆無忌憚的笑鬧著,突然外麵傳來了轟隆一聲巨響,聲音大的馬車都震動了一下,馬兒開始6續嘶鳴,聲音變得嘈雜起來,哭聲喊聲彙聚成一片。
三人一下愣住了,太後率先開口,“外麵怎麼回事?”
明珠一下坐了起來,“起來。讓我下車看看。”她二話不翻出抽屜裏的匕抓在手裏,先一步跳下車。
下了車才現,前方皇帝座駕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亂糟糟的亂成一團了。隱約可以聽見刀劍撞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