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子,您不認識段郎君嗎?”聽到馮雙雙的問題,小丫頭頓時滿臉驚訝的看著馮雙雙。
被小丫頭那目光中仿佛帶著點鄙視的神情給刺激到的馮雙雙,臉上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這幾年來,她為了報複那個將她趕出家門的狠心人,放棄了所有,將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做學問上麵,如果是一些比較知名的才子之類的人,她肯定會記得,可這個段簡,她確實是一無所知。
“怎麼,莫非他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不成,不認識他反倒是過錯了嗎?”馮雙雙問道。
聽到馮雙雙如此的話,小丫頭猛的一愣,而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對不起娘子,奴忘了您平時隻對一些才子感興趣,這段簡並不是才子,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名頭可比許多才子要風光的多。”
“如何風光,莫非他是一員沙場宿將不成,或者子邊關立下了什麼汗馬功勞,可是,最近也沒有聽說朝廷有什麼大的捷報傳來呀!”馮雙雙還是不理解的道。
“哎呀,娘子,這個段郎君不是才子,也不是什麼將軍,他是今年的新科進士,可是因為在中舉之後,的了重病,而後回家療養,前不久的時候他前來長安,在路過華州的時候.................”小丫頭就像是的了一件稀罕東西從而像小夥伴們炫耀的的小孩子一樣,劈裏啪啦的將所有關於段簡的消息,無論真假,全部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給了馮雙雙。
聽完了小丫頭關於段簡的事跡,馮雙雙心中也忍不住升起了一絲好奇的感覺。
大唐乃是所有朝代中最負有包容性的朝代,文化,服飾,技術,隻要對我有用,我都毫不客氣的拿來使用,不像後世明清之時,一個個的腐儒抱著所謂的祖製,保守殘缺。
正是因為這種開放的精神,讓唐人對一切有能力的人都分外敬重,就好像同是醫學界聖手的孫思邈跟李時珍兩人,孫思邈在唐人的心目中是無可替代的活神仙,而李時珍即使在相對開明的大明,也隻是一個地位不高的大夫而已。
所以,段簡雖然隻是破了兩件大案,可在唐人的心目中,他並不比所謂的才子差多少,甚至在許多人看來,段簡這種人,比那些才子更加的有用。
“沒想到,原來這段郎君還是一個斷案能手,能夠從雜亂無章的證據中找出破綻,段郎君肯定是一個心細之人,難怪此詩中能夠顯得與我如此契合,恐怕是剛才段郎君在觀看我彈琴之時,從琴音中聽出了我的心聲。”馮雙雙開口說道。
“啊,就是,依我看,這裏麵就屬段郎君的詩寫的最好,要不,娘子,您看這次就選段郎君為魁首吧,這樣一來,段郎君即使斷案能手,也是風流才子,也算是一段佳話了,到時候,說不定娘子您的名頭會更加響亮的。”小丫頭參謀的說道。
聽到小丫頭的話,馮雙雙又低頭看了幾眼段簡寫的詩,而後抬頭對小丫頭笑罵道“你這個小東西,居然像替我拿主意,真是平時將你給寵壞了,如此沒規矩。”說完之後,頓了頓,馮雙雙又接著說道“隻是,此詩無論從才情還是詩意來看,都屬於上上之作了,就如你所願,將此詩定位今晚的魁首吧,如此也算對得起段郎君的一番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