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次多恩的馬屁卻沒有拍好,反倒拍到了馬屁股上,就看到武承嗣冷眼瞟了他一樣之後,怒斥道“你個混賬東西懂什麼,輕而易舉,如果此事真的是輕而易舉的話,那滿朝文武,當朝宰相又怎能想不出來,他們豈不比你一個的奴才能幹,連他們都不敢此大話,你個奴才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慚,如果讓外人聽到的話,還以為我周國公府之人是多麼的狂妄自大呢,到時候,不定連帶本國公的名聲都要被你給毀了,回去之後,令家法二十鞭,再有下次,直接亂棍打死,省的無端替本國公招惹災禍。”
看到剛才還平靜的武承嗣,頃刻間變得如此暴躁,多恩不敢在多一句,隻能不斷的磕頭請罪。
“國公又何必生如此大氣,多恩也隻是想要寬慰您而已。”看到武承嗣責罰多恩,本著雪中送炭的心思,盧承德開口勸道。
對於盧承德這個智囊,武承嗣就不能夠像對待多恩這個家奴一樣的待遇了,臉上苦笑了一下,對著多恩道“好了,起來吧,看在盧先生的麵子上,家法就免了,但是要記住,以後無論話做事都要謹慎才行,否則的話,一著不慎,不僅你自己倒黴,還有可能要連累本國公。”
“啊,多謝郎君,多謝郎君恩典,奴一定謹記郎君的教誨,永不敢犯。”一邊向武承嗣感謝,一邊對盧承德露出一個感覺的神情。
“國公是不是有什麼心思,看起來與往日頗有些不一樣的感覺,雖然上次印刷術一事,國公被後娘娘斥責,幽閉在家中思過,那卻是娘娘對國公的保護,國公又何必如此傷感。”看到武承嗣與往日頗有些不同的性情,盧承德忍不住問道。
聽到盧承德的問話,武承嗣搖了搖頭道“本國公不是在責怪姑母大人,而是在感歎世事無常,風起雲湧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如何,就好像那段簡一樣。”
“段簡,莫非那段簡還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嗎?”盧承德聽到武承嗣的話,頓時更覺得驚訝的道。
“那倒不是,本國公隻是在感歎,那段簡來長安城不到一年的時間,可謂是聲名鵲起,多少人一輩子都做不了一件的事情,被他給接連做到了,自我大唐立國以來,還沒有第二個人有這種能力,可惜,這種人物,卻要離開長安城了,自此之後,長安城又要回複以往的平靜了,每每想到以後長安城的平靜,本國公都有些落寞的感覺。”武承嗣感歎的道。
“什麼,離開長安城,這…..這怎麼可能,他可是剛剛替朝廷立下大功之人呀,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呢。”盧承德和多恩滿是驚訝的道。
“嗬嗬嗬,盧先生,掄起出主意,算計別人,本國公不如你,可這朝廷上麵的事情,你就不懂了,那段簡這次確實是朝廷立下了大功,可他卻因此得罪了眾多的豪門世家,你想想這些豪門世家真的會放過他嗎,再了,朝廷曆來都是講究平衡了,這次借助段簡的手,狠狠的收拾了那些豪門世家,如果在讓段簡留在長安城,豈不是那些世家之人心生不安,所以,無論如何,這次段簡肯定不會在長安城呆下去了。”武承嗣冷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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