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住,都給我頂住,兄弟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和狗官兵拚了。..”
一刀砍到一個折衝府的衛士,刑香主揮舞著依然滴血的長刀,對著大院中的道教弟子喊道。
受到刑香主的鼓舞,在加上場中那慘烈的氣氛,確實鼓舞了一些悍勇的道教弟子瘋狂的拚命,可現實卻不是僅僅依靠悍勇和拚命就能夠改變的。
道教弟子原本人數就遠遜於折衝府大軍,在加上折衝府大軍,以弓弩開路,凡是看到道教弟子,紛紛一輪弩箭射過去,就算葛家宅院中可以躲藏的地方頗多,可還是有許多道教弟子紛紛受創於弩箭之下
除此以外,道教弟子雖然頗為悍勇,可惜的是,他們並沒有團隊協作的想法,而是一窩蜂,仿佛街頭流氓混混打群架一樣,而折衝府的大軍,卻是久經訓練,一對對,一十人一夥結合在一起,圍攻兩到三人的道教弟子,相互協作,有手拿盾牌負責在前麵抵擋的,有拿著長槍在後麵攻擊的,甚至於那些手拿弓弩的衛士,還在外麵時不時的射出一隻隻冷箭。
在這樣強烈的對比下,不一會的時間,兩百多道教弟子,一多半不是被折衝府衛士當場斬殺,就是就地投降,隻剩下刑香主和數十個頗為頑固的道教弟子在折衝府大軍的圍困下苦苦掙紮著。
可是所有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隻是折衝府的衛士有意防水下的情況,要不然的話,折衝府大軍一擁而上,別是這幾十人,即使在多幾倍的人馬,也要在頃刻間化為汁粉。
即使折衝府的衛士有意放水,戰鬥也在一刻鍾之後結束了,那除了身受重傷,連站都有些站不穩的刑香主之外,那數十個頑固的道教弟子全部身死當場。
看著那被折衝府衛士層層包圍,身上傷口無數,卻還是勉強站立,怒視著周圍所有人的刑香主,和陳國泰一起步入大院中的段簡頗為可惜的歎道“哎,看你也是一條好漢,何苦為一群叛賊犧牲自己,某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放心兵器投降,某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殺你,還會給你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你看如何。”
聽到段簡的勸降,刑香主滿臉血汙,顯得異常猙獰的道“呸,狗官,某生為聖教之人,死為聖教之鬼,想要某投降與你們這些醃臢之人,簡直是妄想,今日某雖然死在這裏,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早晚有一,我聖教的兄弟會讓你們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看著油鹽不進的刑香主,段簡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對身邊的陳國泰道“既然如此,就成全他吧!”
段簡的話一出,陳國泰向著身後揮揮手,就看到那原本包圍在刑香主周圍的折衝府衛士,蜂擁上前,眨眼間,已經毫無還手能力的刑香主被一個刀盾手揮舞著長刀,一刀砍掉了腦袋,看著那衝而起的血泉,連一隻頗為鎮定的陳國泰也有些感歎的道“可惜了一條好漢,卻慘死於自己人的刀下,如果放到和異族的戰場上,絕對是一員斬將奪旗的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