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樂不小心的摔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且身體瘦弱,比同齡人瘦小了很多,可是張樂閉口不言,張康的疑心更重,便偷偷的在府裏安插了親信,這麼長時間線索是查到不少,可是查著查著就斷了,張康懷疑過所有人,卻偏偏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家人,這多麼可笑,張康坐在書房裏,什麼都沒做,閉目沉思了半天,然後起身眼中露出精光。
“希望不是你們”張康喃喃自語,隨即一個信鴿從書房飛了出去,張康轉身出去。
半月後在書房,張康手中拿著查到的東西,渾身顫抖。炎炎夏日卻起了涼風,天陰了下來,雷霆滾滾。
這一日,張樂被叫到張康身邊,而張康此時在一個特殊的屋子,這個屋子隻有張康和張樂才有鑰匙,張康告訴過張樂,這屋子藏著他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張樂也把這個地方看的特別貴重,而張康的妻妾雖多次毆打張樂,但張樂硬是承受了下來,沒有一句怨言,大多數情況他們打張樂,張樂就自己受著,不說一句話,唯有他們說道張康的壞話時,張樂就暴走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就是暴走又能如何,那個女人一腳踹過來,張樂就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且這還不算完。
“來人,把這個賤種從假山上摔下去”那個賤女人對著仆人說道。
然後張樂就被摔了下去,張樂眼中首次出現了仇恨的目光,那這次也差點要了張樂的命,幸好張康請到了醫生,把張樂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張樂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張康的懷裏,張樂感覺到張康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可自己隻是張康的養子,而那個人是張康的結發妻子,一個小孩怎麼能看的更多,他知道張康愛他,可他從沒覺得他能比過那個所謂的幹娘,他隻是在小心翼翼的珍惜著他和張康之間的感情。
話說回來,這個屋子裏麵放的全是張樂玩過的玩具,穿過的衣服,寫過的字,畫過的畫,張康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進來看看,每每流淚不止。哦對了,這屋子還有一塊地方放著張康製作糖人的工具,而此時張康正在專注的做著糖人,張樂來了蹲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或許已經成為父子兩人的傳統,每次張康做唐人時,張樂都會靜靜的觀看。
“別急,一會就好了”張康笑著說道。
張樂看著那誘人的糖漿,大眼睛一閃一閃的。
適夜,暴雨傾盆,張康撐著傘,拉著張樂站在張府門前。
“我們不進去嗎?”張樂問道。
“不進,從此以後便沒有張府了”張康說道。
張樂直覺告訴他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並不傷心,隱隱還有一絲興奮。
張康揮了一下手,一群黑衣人出來,包圍了整個張府。
“一個不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