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山,位於荒漠以東,崦嵫(yān zī)山(《山海經·西山經》:“鳥鼠同穴山西南三百六十裏曰崦嵫之山。”)以西。
其名又稱為鏡麵山,因其像一麵鏡子,人站旁邊可以看到自己的樣子,可謂神奇。後又被人稱一人鏡,其山如人一般站立於此,四周均無山脈與之相連,聳立天際,也屬於天下奇觀之一了。
一日,天空晴朗,萬裏無雲,而太陽如炙熱的火球炙烤著大地。
“轟隆”一聲,仿佛如九天之外傳來的聲音,震動四野。在這晴朗的天空上,一道靂閃砸向了鏡山山下,一白一黑兩道身影顯現出來。。
一人道:“天成,剛剛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就是鏡山了。進去後,你就要靠自己了。一切要多加注意啊。”
另一人溫溫的回答道:“恩,多謝大師兄提醒。”隨後就向著鏡麵上走去。
這自然就是魏源和天成二人。
當走到距離此山不到一丈的時候,魏源又說道:“等等!你身上沒有任何武器,我這裏有把劍,暫時借你用。”
隨後在魏源手裏一閃,出現一把寶劍。
道震接著說道:“此劍名叫雷震,是師兄之前所用之物。采東方沉雷木和剛玉所鑄。雖算不上神器,但也足夠你使用了。”
天成喜形於色,高興之極連忙說道:“謝謝,大師兄”,順手接過劍來。
魏源看看天,又說:“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快些進去了。”
魏源略一沉吟又道:“如果不行,你就退出來吧。”
天成嗬嗬笑出聲來,說道:“大師兄,一次曆練而已,放心就是。”
魏源微笑看著他也不說話,隨後天成緊握著雷震,向著鏡山走去。
到山前,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竟直接穿山而進。顯然與道法凝心一般無恙裏麵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進去後,天成也不吃驚,天依舊是藍色的,草依舊是綠色的,而他身後隻不過多了一個圓圈的圖形。
天成踏在青草上向前走著,走了不大一會,前麵有個也穿白衣的人在那裏站立著。風吹過他的衣衫飄舞著,瑟瑟的響著。白衣人對他微笑著,然後舉起劍來。這時天成愣住了,不知片刻,天成感覺脖子涼涼的,忽然大驚,向右閃去,一道紅色痕跡在脖子顯露出來。緊接著,就聽耳邊傳來:“上兌下艮,以山川湖泊之靈氣化為己用。”
這讓天成更是大驚,因為這人所使用的竟然是他這幾日一直修煉的九宮心法。
天成不敢怠慢,連忙也用起了同樣的招數。隻見二人腳下,硬生生多出兩個灰色的太極出來,但在兩人之間狹小的地方,不知從哪裏來的水和山,互相對衝著,而二人均咬緊牙關。力量太大,以至於把二人分開一小段距離。
如果有人在的話,會更吃驚,因為二人表情相貌都一樣,仿佛就是兄弟一般。
二人完全沒有在進什麼招數了,直接在這九宮心法招式變幻中走了來回,但周圍事物幾乎沒有受什麼影響似的,一直在搖擺著,而天空太陽更是微笑著看著他們。
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拚殺在一起,慢慢的時間流逝著。不過多時,其中一人忽然招式一變,欺身到另一人近前,接著向那人攔腰斬去,另一人用劍抵住。但那人不在理會,是否抵住這一劍,腳邁八卦,以他為圓心轉了起來。另一人更是大驚,也已相同的方式轉了起來。兩人由慢到快,漸漸形成兩個氣囊,沒有任何風。也不知轉了多少下,慢慢氣囊也變成了暗紅色的,其中一人喊道:“血劍天虹”,一道磅礴無以附加的大力並夾雜的一道暗紅色的劍芒射向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也喊道:“血劍天虹”,不過不同的是另一個人後麵多一個字“血劍天虹——反”,迸射出一股暗紫色的劍芒。兩股的劍芒相遇後,爆炸了開來。兩人均向外飛出去,不過先前喊的那人,在飛的半空中一口暗紅色的鮮血噴出,顯然受傷極重。而後麵那人倒飛出去也不好受,但受傷比前者要輕。
前者落地後,緩慢想爬起來,而後者似乎也沒有任何攻擊的意思,站在那裏沒有動。
隻聽前者咳嗽的說:“不會吧,這種功法也可以學的到?這是我這麼長時間努力的成果啊!這鏡山的映射能力的確神秘!”前者抬頭狠狠看著對方,隻看對方對著他笑,血絲掛在嘴角上,說不出的妖異。但同時對手手裏有一股黑火,顯然非要置他於死地,蔓延開來,前者瞳孔一縮,臉色大變,自言自語的說道:“難不成今天我要死在這裏?但似乎我沒有這樣的厲害的道法吧?也沒這樣的厲害的火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