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間小屋內,燃燃燈光照亮整間屋子,油燈燈內的火苗時不時向上穿起,如憤怒之人在怒吼著。
燈下兩人正對視而坐。
聲音響起,“大哥,怎麼了?”郭晨風問道。
郭晨風看著和他多年一起長大的弟弟,音調提高嚴肅說道:“怎麼了?今天需要你說話了嗎?”
郭晨風臉上微現怒容,一直大哥對他很好,怎麼今天晚上會這樣和他說話,不快的說道:“難道我說的有錯?”
郭晨明冷聲說道:“我問你,這事如果辦成還好,如果中間出現差池,比如去的人之中一人受傷,或者。。。。或者。。死了!你能擔當的起嗎?”
郭晨風似乎被嚇到一般,輕輕說道:“大哥,應該不會吧?這麼多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人?”
郭晨明怒容更勝說道:“你在大廳那麼一說,那我變成成什麼人了,畏首畏尾的人?你把整件事推向了另一方向了!”
郭晨風兩手一攤說道:“那現在咋辦?”
郭晨明歎道:“那隻能上天保佑不要出事了!”
郭晨風也覺得大哥擔心多餘,安慰的笑道:“哈哈,不會的大哥、”
郭晨明低低說道,但願不會。
在另一間屋內,風月幫白衣收拾好了包裹,撣了撣白衣身上的衣服,把牆上的明劍取了下來,輕輕交給了白衣。白衣溫柔一笑說道:“不用擔心,馬上就回來。”
風月嚴肅說道:“一路小心,若遇不測,不可硬拚,不要忘記你還有我”又摸了摸肚子溫柔繼續說道:“還有肚中的孩子。”
白衣神情一肅,又溫柔說道:“寶貝,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隨後出了房門,風月溫柔一笑目送白衣離開。
而在另一間屋內,一人獨自坐在桌邊,桌上的油燈照亮了整間屋子,但唯獨照不到那雙深邃的眼睛。
周瑜抬頭看看天色,知道差不多時間了,隨後走了出來。
此時,正堂之上,道明,白衣和郭晨風早已等候多時了。
周瑜向三位抱拳,寒暄了一下,隨後四人向著黃山飛去。
一路無話,大約寅卯交替之時來到黃山之處,隻見前方大山黑漆一片,唯有三座頂峰略顯突兀。
白衣說道:“應該到了黃山了”
眾人點頭,後又向西飛去,天光逐漸亮了起來。
遠遠歌聲傳來:“曾過往,憶難忘,怎堪少年愁白發。情已了,夢斷腸,苦奈人生愁別離。——”幽幽歌聲傳來。時而高亢,時而傳來幽幽歎息。是一個男人對某事的悔恨?還是一個男人對某事自責?
在前麵飛著的周瑜不禁打了一個疑問:“魔也會有感情?”
但看其餘三人,沒有絲毫影響,尤其白衣已經把明劍祭起,明劍靈光內斂,融入黑暗。
再看其餘二人也同樣祭起法器。
周瑜心中歎了一聲,同樣抽出了寶劍,四人向著聲音處遁了過去。
歌聲沒有停下,周瑜四人飛到附近,他做了個手勢,三人會意,分別從四麵圍了過來。
此時,周瑜幹咳了一聲,瞬間打斷了歌聲,說道:“朋友!可是淩飛雲嗎?”
小屋內人說道:“哦?竟然再這荒郊野外之地,有人竟認識淩某?失敬失敬!”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閣下來此,應該不是”
話未說完,小屋已經四分五裂了。
此時南麵一人,不由分說,一道白色龐然劍氣,帶著隱隱雷霆之威,再次劈了過來。
屋內的人閃現出來,看著氣勢龐大的劍氣已然近身,身邊綠芒大盛,砰的一聲,小築徹底夷為平地。
一名身穿綠色華服的年輕人藐視看著西麵,說道:“我以為我大聖教,才會做這種卑鄙偷襲之事,沒想到無極派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