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李翔睿帶著不滿進去了夢境。
“要怎麼樣才可以看見?”對著白茫茫一片,李翔睿對著空氣喊到。
“別著急啊,一會你就可以看見了,”
在陳煥的話音落下的沒一會,周圍白茫茫的場景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而這邊,剛剛準備出來的趙恒奕突然暈了過去。當趙恒奕在次睜眼的時候清晰的聽見了一旁的聲音。
“恒奕,一會去參加姥姥的葬禮時,你可千萬不要搗亂,聽到了沒有?”一個帶著濃濃的鼻音的女聲傷心對著一個一個大約七八歲的男孩說。
“我知道,媽媽我不會搗亂的。”男孩認真的回答道。
“恩,我們走吧。”女人拉著男孩的手坐上車走了。
“恒奕?這不是我的名字嗎?”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場景,趙恒奕猛然睜大眼睛“這不是我小時候嗎?怎麼會……”
這時的場景突然變了,場景轉變到一個葬禮現場。
“文玢,你不要太傷心了,讓你媽安安心心的走吧。”
“是啊,文玢你這樣哭對你的身體也不好,你現在可是懷著孕呢!萬一寶寶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媽不就更走不安心了嗎。”
“對啊,看開點吧。”
……
聽著周圍的安慰聲女人卻哭的更傷心了。“請大家靜靜,現在我門要開始進行儀式了。”
吵亂的聲音漸漸安靜了下來,最後隻剩女人斷斷續續的抽氣聲“今天,我們懷著沉痛的心情來……”
“幹……”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儀式的進行。也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這個孩子身上。
“恒奕!你幹什麼呢。”女人責備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轉過身對著其他人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看好,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了,請繼續吧。”
大家看在女人可憐的份上並沒有多說什麼。一個男人低聲指責著她“鄭文玢,你是怎麼教孩子的,這樣的場景是他該搗亂的時候嗎?”
說完有瞪了趙恒奕一眼“回家在收拾你,再給我搗亂試試。”
趙恒奕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好了,我們繼續,我們懷著沉痛的心情在參加……”
“沉痛的心情來參加……”這一次還是被趙恒奕打斷了話語。
“趙恒奕,你在幹什麼?!你看不出來現在不能搗亂嗎?你那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鄭文玢生氣的盯著趙恒奕。
“媽媽,我不是,幹,故意的,我也不知,幹,道怎麼回事。”趙恒奕此時眼裏閃爍著淚光,這讓鄭文玢有些心軟。
“抱歉,這孩子可能是傷心過度了。”鄭文玢蒼白無力的解釋明顯沒有說服力。
但此時已經有人開始不耐煩了“他要是在搗亂,你就讓他出去吧。”說話的是一個鄭文玢遠房親戚關係不怎麼樣,所以說話也不留情麵。
“好了,讓我們在次繼續,我們懷著沉痛……”
“咳咳”趙恒奕著一聲清嗓子的聲音在次打斷了要說的話。
“你給我過來。”這次不等其他人再說什麼,趙恒奕的父親趙宇坤就把他拉了出來。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這麼嚴肅的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搗亂,你想怎麼樣?”趙宇坤厲聲的問。
“我,我沒有,幹,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幹,會成這樣,你相信我,爸爸。”眼淚從趙恒奕的眼中就出。
看著眼前抑製不住的抽搐,聳肩膀,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帶著趙恒奕去了醫院。
在醫院檢查的時候趙恒奕時不時的做裝鬼臉,清喉嚨等事。
漫長的等待時間過去,結果最終出來了,醫生正色對趙宇坤說“根據他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是得了妥瑞氏症。”
“妥瑞氏症?”這個詞對趙宇坤來說是陌生的。
“對,這種病沒有辦法治好,可能是遺傳問題,隻能看他到青少年的時候會不會自己好,如果會的話,就會恢複,如果不會,那這病就會跟他一輩子,這我們也無能為力,很抱歉。”醫生略帶歉意的說。
“治,治不好了?為什麼?如果這病跟著他一輩子,那他會完了的!你們是醫生,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趙宇坤有些不知所措的說。
而在一旁偷聽的小趙恒奕聽到後轉身就跑走了,房間裏隻留下了趙宇坤焦急審問醫生的聲音。
小趙恒奕跑到醫院裏的草地上,做了下來,眼淚已經流了下來。“為什麼?為什,幹,麼我會得這種病?”不斷的詢問自己卻始終沒有得到回答,隻有眼淚在不斷的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