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畢,看向皇子們,他們喝茶的喝茶,講話的講話,完全沒有將葉臻臻的舞姿看在眼裏。
葉臻臻失望的看著皇子們,垂頭喪氣的回去。
“下一個!”
緊接著,一個個秀女表演著自己最拿手的舞藝,炎紫墨恐怕是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皇子們還是不為所動。
炎沫沫一身紅衣高腰群,散開的紅色的古典流蘇耳環牽著白色梅花頭飾,一種妖治而動人的魅力,水袖之上,兩道翠眉若畫,雙目脈脈含娉,幽若凝怨,若不自勝。
她緩緩傳入眾人的眼裏,眾人無一不是驚豔的目光,就連炎紫墨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又一絲的驚訝。
五長老攜著自己的寶貝笛子為炎沫沫配音。
笛聲漸急,她的身姿亦舞動的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如煙的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色彩,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眾人更是驚訝,她竟然連五長老都能請來為她配舞,炎沫沫不可小覷啊!
笛聲漸漸小了,舞也停了,炎沫沫驕傲的站在舞台中間,仿佛她才是至高無上的那一位。
“你,就是炎沫沫!”皇帝夜俢好奇的說道。
連長老都能請來為她配舞,她到底是誰?
現在皇宮外都在傳炎沫沫在宮中與炎彩娜的賭注,與四皇子同奏,還招來了蝴蝶,皇帝也聽了不少,今日看來,是真的了。
“父王,兒臣就要炎沫沫!”六皇子夜雨深起身說道。
皇帝看向夜雨深,夜雨深從未有心儀女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皇帝當然不能放開。
皇帝正想開口答應,一個聲音立刻插入。
“父王,兒臣也要炎沫沫!”夜雨寒冷冷的說道。
皇帝皺了下眉,這人隻有一個啊!
“沫沫,你要選誰?”夜雨深堅定的看著炎沫沫。
大臣也拉長耳朵聽,似乎是想聽到什麼勁爆消息。
眾人見炎沫沫緩緩的張開嘴,卻聽炎沫沫蹦出了兩個字:“無聊!”
眾人驚訝的下巴都在地板上打滾。
“我對你們的選秀不感興趣,我隻是來玩的,再見!”炎沫沫說完這些話,轉身就走。
“大膽,你當選秀是兒戲嗎!?”皇帝鐵青著臉,說道。
炎沫沫停住了腳步。
五長老立刻上前為炎沫沫求情:“皇上,我徒兒不懂事,別生氣!”
“什麼!炎沫沫竟然是五長老的徒弟!”
“怪不得她彈的那麼好!”
“她到底有什麼本事啊?竟然可以讓長老收她為徒弟?”
大臣們議論分分。
皇帝的臉立刻緩和下來,這長老們世代守護聖女,以找聖女和保護聖女為首要任務,如果長老亡,就要由他們的徒弟來繼承長老之位,那炎沫沫的身份瞬間提高了許多。
“既然是五長老的徒弟,朕自當尊重!”
“不需要!”皇帝剛說完,炎沫沫不緊不慢的聲音立刻跟來。
“你……”皇帝望在是五長老的徒弟,不斷的平息自己的怒火。
炎沫沫懶的在跟他們廢話,自顧自的走了。
好一個狂傲的女子!夜雨寒心想。
炎沫沫走出皇宮,似乎在皇宮裏待久了,轉眼,天空已經露出了淡淡白,快要天亮了,此時的街上空蕩蕩的。
炎沫沫繼續往前走,隻聽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她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一名白衣男子持著幻夜針與一名黑衣男子在打鬥,功力似乎不分上下。
黑衣男子趁著白衣男子不注意,一把刀直直插入白衣男子胸口,白衣男子溫熱的鮮血立刻噴湧而出,如蛇吐信子般。
炎沫沫見四周就隻有他們三人,將自己的旋律之扉變出,一陣刺耳的琴聲立刻鑽如黑衣男子耳朵裏。
黑衣男子聽見琴聲,已是麵無血色,渾身巨顫,身上宛若千刀萬剮一般疼痛。
即可,黑衣男子吐出鮮紅的血,不甘的死去。
炎沫沫將白衣男子扶起,問道:“你,沒事吧!?”
“還行!”白衣男子說完,又一股溫熱的鮮血從空中吐出:“姑娘,我恐怕,時日不,多了,可否幫,我,一個,忙!”
“什麼事?”
男子將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放入炎沫沫的手中:“姑娘,我相信你,這是紅衣教教主所擁有的戒指,我希望姑娘能幫我繼承紅衣教,將紅衣教延續下去!”
紅衣教是世界第一大教,不過在前幾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沒有人知道紅衣教去哪兒了。
“你信我?”炎沫沫眨眨眼,說道。
“恩!”
“紅衣教的隱居地在杭州一個小乞丐屋,雖是乞丐屋,可是裏麵設了結界……”白衣男子慢慢為炎沫沫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