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黑河也留在了總號,一是為了等待趙柳煙前來協助他,二是與秋自清一起等候消息。
雖然坐以待斃顯得很被動,不過目前幾人好無頭緒,雖然知道對頭是誰,可卻根本不知道人家在哪。
陳應消失的這一年幾乎無聲無息,這幾天的突然出現,可以說是一個足夠震驚的消息。
他出現的目的還是為了占據陳家商號,而協助他的,竟還有一個元嬰老祖。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令眾人都感覺有些措手不及。
看秋自清與陳掌櫃二人都是一臉的焦慮,黑河不由得心念一動,笑道:
“就算對方有一個元嬰老祖,我們這邊也有秋掌門整個隱心居,還有趙姑娘的幫忙,更有陳家商號所有分號的員工一起奮鬥,實力同樣非同小可,兩位不必心急。”
也許聽上去,黑河這邊的勢力的確很強大。但是,秋自清聽後卻是苦笑一聲,麵有難色。其實,為了幫助陳家商號度過難關,他已經壓製住了一次突破元嬰期的機會。
所以,目前他的狀況有些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再次遇上緊急突破。壓製一次也就算了,不可能再壓製第二次。
因為那樣做很冒險,不僅有可能會導致靈力反噬,跌落修為,更有可能遇上終生瓶頸,永遠難以突破。
而趙柳煙的救兵也不知何時才能到達,至於陳家商號分號的人……
這時,黑河和陳掌櫃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二人同時一震。
“分號的人!”,黑河與陳掌櫃同時驚呼一聲。
若不是黑河突然提起這事,他們也許根本不會考慮到這一點。既然陳應想要占據整個商號,那他自然會對所有分號,向著陳穩的人施加壓力,就好象他們擄走了陳敢言一樣,定是要逼他就範。
就在這時,一個麵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臉的急切,偷偷摸摸的從總號對麵的小巷子裏歪出。後四下望了望,才直步跑入了商號內。
“陳掌櫃,大事不好了!”,那人剛進到大廳,便扯著嗓門大喊了一聲,仿佛壓抑了很久一樣。
在內堂中的黑河等人一聽到這聲音,不由得皺起眉頭,快不趕到了大廳。
當陳掌櫃看到這個中年男人後,臉上不由得陋出了驚色。
“是你,你怎麼會到這來?”,陳掌櫃驚訝的問道。
他認出,此人乃是勇國泣血宗坊市分號,財務總管手下的親信助手。
那人的表情非常焦慮,他喘著大氣,緊張的回道:
“陳……陳公子突然闖入了我們分號,要挾我們分號所有的人從今往後都為他效力,我們不肯,他就拿出了一件厲害的法器,一下子就擊倒了我們掌櫃的。大家驚慌之下,不少人都投降了!”
此話一出,立即又惹得黑河等人一陣震驚。果然,他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黑河嚴肅的問道。
那人望了黑河一眼,苦著臉回道:
“大約三天前,這三天我都是用最快的速度,抄遍了所有小路才趕到這裏的。”
三天前!幾人震撼,原來這陳應早已預謀好了一切的計劃,且早早就在暗地裏進行。
雖然到現在隻有這家夥前來通報消息,但幾人已經可以肯定的是,已經有不少分號都遇到了類似的狀況。
“沒想到他們動手這麼快,不行,我們不能在等下去了,否則等他將所有分號的勢力瓦解,那情況就不妙了!”,這時,一旁的秋自清極其嚴肅的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黑河問道。
秋自清沉凝了一番後,才狠狠回道:
“去其他各個分號查探情況,現在那些家夥還沒有找上門來,說明他們還沒有準確齊全。說不定我們在路上會碰上他們,這樣總比他們到時候準備好了來找我們要強!”
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打算做最後一博,黑河也不由得一咬牙,點了點頭。
“也隻有如此了,那我們即可啟程!”,黑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