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看中了這個凡人女子想收她做道侶,並帶她進入仙路,好好對她,你說我做錯了嗎?”,那男修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反問了那築基修士一句。
一聽這話,黑河不由得暗自點頭,這個家夥也不算太笨,居然懂得用這一招籠絡人心。
果然,那築基修士一聽男修的話略略點了點頭道:
“你做的很好,沒有錯!像你這樣的修士還真是少見!”
黑河聽後差點沒吐血,尼瑪你沒問清楚就隨意發表意見,你可知道他是在強搶民女嗎?
男修聽了築基修士的話也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指著黑河接道:
“多謝前輩的誇讚,可惜啊,這位道友卻反對我的做法,硬是要管我的事!”
此話一出,引的築基修士的目光立即鎖定在了黑河的身上,那眼神很冷,殺氣重重,搞的黑河一陣不自在。
看來這兩個守門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身上的殺氣竟然那麼重,還不會是坊市裏請來的殺手吧?
“道友,我黑某人隻是替那個女子打抱不平,人家根本不願意做你的道侶,你這樣做就是在強占別人的人生權!”,黑河淡淡回道,根本就懶得看著築基修士一眼。
一旁的雨淩琳見黑河現在才這麼說,不由得更鄙視他了。好家夥,剛剛這麼好聽的話你不說,現在遇上好幾個對頭了立即就改口了,真是個銀樣鑞槍頭。
那築基修士一見黑河的態度如此惡劣,似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立即就怒了。也不管黑河怎麼說,他冷冷的回道:
“不管怎麼說,別人的事你憑什麼管?更何況人家還是在做好事!”
“好事?可笑,在下曾救過這女子的性命,也就是她的恩人,你說她的事我有權利管嗎?”,黑河也不爽了,利馬要打就打,搞的這麼麻煩。
“你找死!”,那築基修士一見黑河頂撞自己更是不爽了,要不是這裏是坊市內,他一定要黑河好看。
“怎麼?莫非前輩你也要跟在下簽生死狀不成?”,黑河一副當仁不讓的眼神回問道。
“你……”,那築基修士瞪大雙眼,當即就想打出法術,可卻被一旁沉默已久的築基修士給攔了下來。
男修見狀心中暗暗點頭,眼前的場麵對他來說還算滿意。
“好了,這就是生死狀,你們各自滴下精血,此狀便即時生效,有本真人親自給你們做見證!”,那築基真人一擺手,嚷嚷了一句,從一個盒子裏取出了一張羊皮卷。
這羊皮卷上寫著三個鮮紅的大字“生死狀”,在下方更是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講二人立下此狀後便決一生死,最終隻得一方存活,才能保全此狀,取回精血。
男修想都沒想,劃破了手指,逼出了精血,滴在了羊皮卷上,回頭狠狠的撇了黑河一眼。
黑河也是迅速劃破手指,雙指用力一彈,一滴精血飛速衝上了羊皮卷。
當二人的精血都滴上之後,羊皮卷猛得閃過一道光芒,光芒落後,羊皮卷由羊皮變成了金屬,看上去非常堅固和耀眼。
“我宣布,你二人生死狀已成立,請跟我來”,那築基修士說完,便埋頭鑽入了陣法之中。
男修就此放開了雨淩琳的胳膊,隨著築基修士也鑽入了陣法裏。
當二人都走後,黑河才向雨淩琳投去了厭惡的目光諷刺問道:
“小姑娘,你如此做法實在令人不齒,現在我和那位道友要拚命了,你開心了是不是?”
雨淩琳一聽黑河的話心中也是在偷笑,自己一個凡人竟然可以讓兩個修仙者為自己拚命,看來自己的魅力還真是不小!
“唉……”,一旁的築基修士不由得搖頭歎息道:“紅顏禍水啊……”
“沒想到,當日我救下你性命,你卻如此冥頑不靈!”,黑河也是搖頭說了一句後鑽入了陣法之中。
雨淩琳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本來還是很偷笑的,可是當她看見黑河失望的表情時,心中的快感也都消失無蹤。
黑河和那男修簽訂生死狀了,事因雨淩琳而起,另一個守門的築基修士也看透了其中的原因,不由得暗自為黑河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