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招來的靈獸沒被控製心誌的話,也許靠聲音可以解決,可畢竟這些靈獸被招來後,會被控製心誌,所以沒有見到小鳳的真麵目根本不起效果。
但,黑河卻清楚這一點,他回道:
“不,我隻是讓你先躲在暗處,因為我發現陳穩此刻正在暗處注意這邊的情況,他倒現在還不出手,顯然心中另有想法。若是讓他看見我身邊跟著一個神獸,必定會惹來麻煩!”
小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黑某人早已打好了全部算盤。
於是,小鳳拍上了儲物袋,悄然無息的離開了乾坤玉蘆,而後往著沒人的地方而去。
場上,誰也沒有注意到不對勁。此刻正是夜晚,涼風不斷的拂過,襯托出四周的寂靜空寥。
見黑河依舊沒有要出麵的跡象,陳穩不由得一咬牙,狠狠說道:
“姓黑的,你要是再不趕快乖乖滾出來束手就擒,老子可就要招靈獸了。你可別忘了,你還有兩個朋友在我手上。我老實告訴你吧,他們就被我藏在這些亂石林當中。如果你敢亂來的話,我招來的靈獸很有可能在不經意間將他們踩成肉泥!”
此話一出,黑河立刻一咬牙,握著的拳頭不由得一緊。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家夥招出靈獸來!”,黑河心中這樣想著。
下一秒,他也沒在按照原定計劃而行,一個騰躍淩空而起,脫出一道長長的紅光殘影,一秒間由上往下,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形,站在了陳應的麵前。
見到黑河的出場白竟然如此牛.逼哄哄,陳應還是嚇了一跳的。
不過,一想起黑河還在想著自己兩個朋友的事,他倒也很快穩了過來。
見他嗤笑一樣,冷冷道:
“傻逼,沒想到隨便說幾句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像你這樣不顧實力,卻總好著麵子來營救別人的舉動,簡直就個一個傻子沒什麼不同。”
黑河麵色無悲無喜,他靜望著陳應,冷冷問道:
“蘇兄和周姐人在哪?”
可陳應卻是麵色一沉,懶散的說道:
“可惜啊,你來晚了,他們已經被我給弄死了,而且屍體也被我拿去喂了山中的野獸!”
黑河聽了這話,望著陳應的眸子裏不由得陋出了淩狠。他怎麼就發現,這廝越看越欠揍的感覺?
“如果你不交出他們,我保證你今天沒命活著離開!”,黑河冷冷說道。
陳應不覺仰頭大笑幾聲,嗤道:
“真是笑話之極,難道你沒聽說過這招魂引獸幡的厲害嗎?想當年,禦獸老祖新創立禦獸宗,門內不過區區數十名弟子。但是,僅靠著這一麵旗幟的威力,他們便擋下了好幾大修仙山門元嬰老祖的合力圍攻!”
黑河依舊麵不改色,心中卻想,什麼招魂引獸幡?老子招魂引獸還從來不用什麼幡旗的,隻需一聲令下,小鳳的一聲呐喊即可!
見黑河不說話,陳應以為他怕了,不由得嗤笑道:
“其實咱們倆之間的恩怨也沒有多深,如果現在你願意跪在我的麵前,給我磕九個響頭,叫我九聲爺爺並饒命的話,我倒可以考慮沒收你全部法器,在廢了你的修為,饒你一條狗命!”
黑河聽後不由得大笑出聲,生亦何歡,死亦何求?也許黑河不那麼好麵子,可是尊嚴不可不顧。若是他真那樣做了,那和一個會說話,會移動的行屍走肉有什麼不同?
“你別以為憑著這一麵旗幟就想控製我黑某人,實話告訴你,就算是蘇兄和周姐站在這裏,他們也寧可我奮死一戰,而不是像狗一樣跪在你的麵前!”,黑河抬劍直指陳應,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陳應見狀一咬牙:“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他說到這裏,忽然麵色一沉。下一秒,他猛得用力一揮手中旗幟,掃過一道雄風。頓時,火熱的氣焰從中散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