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中午。ＷｗＷ ＣＯＭ
吃過飯後，赫蘭雪便把顧帶進了她的教室，將準備好的學校近幾年的入職檔案拿給他看。
這些檔案，事實上和公司裏人事部分的檔案差不多，包括姓名、照片、職務和履曆等等。
因為這些檔案不包括教師，隻有保安宿管園藝師等，所以算不上多。
顧便也從頭開始翻了起來，雖然主要是想找三年前的職工，不過反正看一遍就記住了，順便也就全部都給記下了。
看到顧翻到了最後一張時，赫蘭雪便笑道：“看好了吧？”
“嗯。”顧滿意地點著頭，把檔案還給了赫蘭雪。
之後赫蘭雪便一句話也不多問，在她看來，就這麼粗略地看了一遍，能記住什麼啊！
至於顧之前的，要對號入座檢查每個人的工作情況，她也認為這家夥隻是隨口吹牛罷了，根本沒有認真去想。
“好了雪雪，我回教室了，你困的話就睡會兒午覺吧！”顧起身笑道。
赫蘭雪笑著“嗯”了一聲，目送顧離開後，她才趴在了課桌上。
顧剛出教室，門口的非凡便迎了上來：“怎麼樣？”
“三年前入職的職工，有五個人，一個園藝師，一個宿管阿姨，還有三個保安，我看了他們的履曆，底子都很清楚，都是帝市本地人，直接都能找到他家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非凡微皺著眉頭沒有話，大概是在想些什麼。
顧繼續道：“我覺得我們的方向可能錯了，赫爾菲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進的，相對於冒這個險，他們完全可以在學校對麵租個房子，一個望遠鏡就什麼都解決了，這樣基本沒有風險。”
非凡輕輕點了下頭，算是默認了顧的想法。
其實顧已經想放棄這條線索了，原因很簡單，就算找到了這個人，十有八九隻是個衝在最前麵的弟，他也不知道幕後的老板到底是誰。
如果隨便一個人都能知道高層的秘密，他們這種組織早就覆滅無數次了。
所以，在這個方向深挖，費時又費力，與最後獲得的結果完全不成正比。
顧考慮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把他的想法與非凡了。
非凡聽罷，也點了點頭：“可是除了這個線索，我們幾乎什麼都沒有了啊！”
“讓他們自己上鉤唄！”顧笑道：“上回他們已經折了幾十人了，等他們觸及核心的高層坐不住了，就該親自動手了，這種個別的大角色才有用。”
顧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不擔心。
不過非凡擔心啊，他考慮了一會兒，最後輕輕了一句：“我們是該主動出擊了。”
“嗯？什麼意思？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顧直勾勾地盯著非凡道。
非凡馬上搖了搖頭，躲開顧的目光：“沒有，隻是隨便。”
隨後他加快了腳步，自動轉開話題：“少爺該回教室休息了。”
顧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他覺得非凡應當是有什麼想法的，不過看樣子，他不會願意的。
……
下午放學，顧和赫蘭雪一道去了工作室，聽了慕嵐創作的編曲。
對於編曲，顧倒沒什麼意見可提。
編曲對於一歌的意義是錦上添花，一歌的質量好壞，受編曲因素影響的幅度是最的。
從來都隻聽人一歌的歌詞多好，或者曲子多好，然後推薦給朋友聽，很少有人以某歌編曲好為理由推歌的。
當然，有些特殊的歌曲是例外的。比如中國風，現代樂器來一點是正常的，你要整的全是現代樂器，那真是瞎扯淡了……
晚上回家後，顧玩了會兒車，便回房間休息了。
與此同時，非凡進入客廳對顧成茂到：“老爺，我有些事想和你，我覺得我們應該采取一些措施了。”
顧成茂愣了一下，明白非凡指得是什麼事情，隨後他站起來道：“去書房。”
一個多時以後，非凡才從書房離開，看他的神情，有了幾分釋然之色。
……
第二日，是周六了。
吃過早飯後，顧便和非凡去了工作室。
錄歌的事情雖然他幫不上什麼忙，不過也想在旁邊看著，畢竟這已經不是慕嵐一個人的事情了。
不過……最後他現連在旁邊看著都是一種奢侈，因為錄歌的時候，旁邊最好是不要站人的。
所以最後，他和藍依一被“轟”到了對麵的房間裏。
剛好趁著慕嵐錄歌的時候，顧和藍依一討論起了她這兩日填的《青花瓷》歌詞。
“嗯……其實你還是挺有賦的嘛！這句收尾就不錯，人間何處藏古韻飄逸似仙境，納於青瓷中……在我個人心目中，我覺得都要過原曲的收尾了。”顧自顧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