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明媚,少雲,點點星光自高處直落而下映射出漂亮的景色,對於很多人而言今夜是一個極好的天氣,適合賞月觀星。
對於少些人而言今夜則是是他們能夠看到這美麗月色光的最後機會。
皇城之上,數名身著禁軍服的侍衛來往的巡邏著。
隨著嗖嗖幾道破空的響聲,燕王宮高大的角樓上幾道身影應聲而落。
一名機警的侍衛聽著這不同尋常的聲音,快步走向一旁的警鍾,然而還未等他靠近一抹淒然的血花便在他的脖間開綻放,他的手摸著脖頸隨後栽下城牆,然後他看清了城牆下獨特的風景,隻是再也發不出一聲。
在皇城下密密麻麻擁擠著如同潮水的人,頭盔上反射著天空中的光亮,沒有發出一聲的響動,就連那些作戰的軍馬也都由棉布包裹著,防止發出聲音。
一名身著燕軍的將領將手中的弓弩遞給了一旁的親兵。
“上!”
無數身上綁著鉤索的燕軍士兵便開始向著皇宮的外城攀登。
這次攻陷燕宮外城的心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幾乎不費一兵一卒。
無數身著黑色甲衣的墨者以及藍色軍服的兵士如潮湧般向著內城進發,在經過幾聲慘叫已及問話之後,負責守衛內城的皇宮禁軍便反應過來,隨後便是淒厲的警報鍾聲,進攻燕宮的部隊在這時緩了下來。
聽著這警報聲燕丹不自覺的蹙了蹙眉,但他的麵色沒有太多的變化,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認為整個燕王宮沒有一點點防備,尤其是守衛內城的禁軍,更是燕國的精銳,想要不付出任何代價便奪得燕王宮幾乎不可能。
叛軍與禁軍終於接觸,皇城之中喊殺的聲音響徹天際。
“什麼?你這個廢物,叫你看個人都看不好!”
宴府中
宴懿咆哮著一腳將身下的手下踹到在地,隨後他似乎覺得還不夠抽出腰畔的佩劍將身前的案桌劈得粉碎,也不怪他氣急,他向秦國投降的一個重要條件便是太子丹的人頭,如今人跑了,他拿什麼交給秦軍,就是用屁股都能夠想到後果,而且怕是連他的性命也逃不過了。
“將軍!”殿外有人來報。
“說!”
“據我們巡邏的士兵說皇城方向隱隱傳來了殺伐之聲。”
幾乎是在瞬間宴懿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燕丹的失蹤,以及皇城的廝殺。
“難道?”宴懿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
“來人!點齊兵馬隨我入城!”
……
……
在那警鍾響第一道的時候,燕王喜便從睡夢中驚醒,他這幾日睡眠本就不好,現在更是猶如驚弓之鳥。
一名太監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情況怎麼樣了!”
“回王上,叛軍已經攻破外城現在正在向著內城而來。”那名太監吞吞吐吐的回答。
“領頭的是誰?”燕王喜抓著那名太監的衣袖。
“聽人說…似乎是太子殿下!”
“太子!太子!”燕王喜喃喃說著,無力的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