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坊為於郡城中最為繁華的街道,作為東郡最大的賭坊在這裏你可以一夜暴富也可以一夜之間成為窮光蛋,世間的一切喜怒哀樂都在這裏演繹,盡管如此卻依然有人間的歡喜****夜夜在這裏上演,也因為這樣長樂坊中每日的流水極大可謂是日進鬥金。
楚南與趙青此時正位於長樂坊外,想要進去不能夠攜帶任何武器,這是長樂坊的規矩,因此兩人都是身著一身尋常的衣衫即不顯得華貴,也不普通,就如同其餘的賭徒一樣,楚南記住了吳楚給自己那張畫像中的男子,那人麵色尋常,但是卻有著細長的眉眼,給人第一眼的印象便是狡黠,而這人最常去的地方便是長樂坊這人是一個賭徒。
然而方才進入長樂坊兩人便被擁擠的人群驚呆,想要在這麼多人中找到那名為陳浩的男子無異於大海撈針。
楚南找到一名長樂坊的夥計掏出了那張畫像,“你可認得這人。”
那麼夥計仔細的看了看那張畫像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這位客人我認得他以前常來我們賭坊,不過已經三日沒有見過他了,這位客人是他什麼人?”那名夥計看著楚南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沒什麼?”楚南一筆帶過,“隻是如果有他的消息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楚南說著將手中的碎銀不經意間塞在了那名夥計的衣袖中,那夥計得了好處連連點頭。
趙青看著那名夥計向著後方走去出聲道,“看來這陳浩有很大可能就是在這長樂坊中。”
楚南回道,“既然有人不想讓他見到我們,那麼我們便要逼他出來與我們見麵。”
“你準備怎麼做?”
楚南笑道,“既然是來了這賭坊當然是要做正常人都要做的事情。”
在長樂坊的後麵閣樓上剛剛與楚南對話的長樂坊夥計來到了其中的一人麵前,“三爺。”
“什麼事?”
那名夥計小心翼翼的說道,“有兩人來找陳浩那小子。”
“陳浩。”被喚作三爺的約莫四十餘歲的那人站起身來,“你聽清楚了是找他的,他們有沒有說找他幹什麼?”
“沒有?”
“你去負責盯著他們看看他們是什麼來頭。
那夥計應了聲是轉身下樓。
……
……
楚南所說的正常人該做的事情當然便是賭了。
兩人身上本來便沒有多少銀子,好不容易湊了一陣這才湊了不足十兩銀子,兩人來到其中的一個桌子上,數人圍著那桌子一起,無數人的聲音在一起喊著,興奮異常。
這其中在玩的便是尋常的賭骰子猜大小,這是最為簡單的賭法卻也是贏輸錢最多的賭法,在旁邊幾名賭客的麵前,零零散散的放著不少的碎銀子,而莊家那邊卻是明晃晃的銀錢,盡管是這樣也沒有人敢在這裏惹事,能夠在東郡中最好的地段開上賭坊的人自然十分有來頭。
大大大,小小小,無數賭客狂叫著。
贏的有人,輸的卻是更多,眼前的賭客換了一批又一批。
然而卻是又一名身著錦衣的稍胖的男子,他身邊的銀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他額頭上的冷汗也越來越多,終於他將自己的最後的十兩銀子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