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璀璨的霓虹燈交相輝映。對凡人來說這也許是一天的結束,而有一種人這就是新的一天。
紙醉金迷的大道上路燈光芒耀眼,在最不起眼的小胡同裏,慢慢亮起一盞燈籠,發出神秘的紫光,祥和溫柔。隨著紫光的消失,墨舞傾城四個字流光輾轉,安靜的亮著。與喧囂的城市格格不入,他就像個孤獨的隱士遙遙望著遠處的繁華。
“喵,喵”一隻全身雪白的貓,邁著優雅的步調,習慣的舔舔爪子,清潔麵部。綠色的眼瞳透出懶意,打著哈欠,走到門旁的一棵樹後…。
“墨舞傾城?這是酒吧嗎?起著這麼文藝範的名字,來錯地方了吧?”殷鑫詫異地打量這個地方,明明是想著找家酒吧,解解悶,循著酒香竟然找到這了,奇怪!他一個上市公司的大總裁,害怕睡覺,害怕那奇怪的夢境夜裏四處遊蕩。
“先生,這就是酒吧,請!”
殷鑫,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想嚇死人啊?”不過這少年長的倒是眉清目秀,眼睛竟然還是綠色的,穿著酒吧服務生的製服,這地方太古怪了,詭異的很。
“先生可以叫我小墨,請進!”小墨,微微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沒想到轉世的商紂王這麼膽小。
“先生應該是循著酒香而來吧,這是我特地為你調製的君臨天下。”
“為我?你在等我嗎?”環顧四周,幾張簡單的桌椅,全玻璃製的吧台,長著學生樣的調酒師。這是什麼鬼地方。
“我想我找錯地方了。”轉身要走。女孩笑道“殷先生,你不就是循著酒香而來嗎?你不就是被夜夜淩遲的痛苦不敢入睡嗎?我們能幫你。”
殷鑫嚇到了,那樣的夢境他誰都沒說過,她怎麼知道?自從過完三十歲生日他每天都被那夢折磨,夜夜都在被人用刀子一點一點的割肉,那樣的痛苦就像真的一樣。他幾次想掙紮著清醒,可是怎樣都睜不開眼睛。人們常說在夢裏是感覺不到疼痛的,但是那種痛感真實的讓他頭皮發麻。早上醒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那種感覺卻記憶猶新。不敢睡覺了,他就一家家逛酒吧,酒店打烊了,他就在大街上閑逛。沒想到在這裏…。殷鑫看著黑色的酒杯,一股股酒香撲鼻而來,就是這個味道把他引來的。其他調酒師調的酒都是五顏六色的,為什麼這杯酒的顏色這麼古怪?這裏的人,裝修都古怪。有著古代的文雅,有著現現代的奢華,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殷先生可以叫我墨城,我是這家店的老板,也是調酒師。我能調出你想要的任何東西,實現你各種願望。但是,你死後你的靈魂就要屬於墨舞傾城酒吧,你也可以不喝這杯酒,但是你這一生都別想再睡個安穩覺。”
開玩笑的吧?靈魂?殷鑫忽然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站在他對麵的仿佛不是十七八歲的高中生,而是一個惡魔。那他要和惡魔做交易嗎?
殷鑫,苦惱撓頭發。是這樣被折磨,還是冒險一試,他長這麼大,都沒做過任何有危險的事情。好,就試一試!
“我喝!請你幫我脫離苦海,我死後我的靈魂歸屬你!但是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就告你詐騙”殷鑫一飲而盡。這是什麼味道,苦中有甜,還有幾絲辣。彭,往後倒去,昏迷不醒。
“小墨,你這隻懶貓,幹活了!”
“知道啦,比老太婆還囉嗦。真是的!”
“你說什麼,誰是老太婆,你這隻死貓皮又癢了是吧?”墨城,墊著腳尖擰小墨耳朵!
“疼,疼,暴力女,你等著。快鬆手!”
公元1056年,商紂年間。
“不,我不去。大王他不是已經有了蘇妲己嗎?還要我過去作甚?再說了他還是以前的帝辛哥哥嗎?為了那蘇妲己把薑姐姐都害死了。”百花羞對現在的大王真是失望透頂。想想以前,兒時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早已沒了以前那份情誼。他說,等他當了大王一定讓羞兒做王後,為她種滿園的花,當名副其實的百花羞。他還說娶薑王後隻是政治需要,等朝廷穩當了,就來娶她。曾經她也幻想著,帝辛哥哥真的就像他說的那般,用鳳攆載著她入宮。當鳳攆靈鸞車從她自家門前經過,這才明白兒時那個人不在了。不知道他又在哪裏聽到她的名字。這才想起來還有這號人。
“唉,羞兒,你不是不知道,自從蘇州侯的女兒當上了王後,你爹在大王麵前是越來越美了底氣,那蘇州侯哪裏有你爹爹一半的才華,還不是有個女兒蘇妲己!”
“娘,你也知道蘇妲己的厲害,帝辛哥哥已經把她寵到天上了。她幾天前說喜歡天上的星星,帝辛哥哥就四處抓壯丁建摘星樓。我現在去不是送死嗎?”百花羞說不吃醋,那是假的。誰願意那屬於自己的東西就這樣被別人搶走。七歲那年,她和帝辛去山上玩,看到懸崖壁上長株野百合,煞是喜歡。她就呆呆看著,帝辛就從懸崖上摘了下來送給了她。因此還摔壞了腿,養了好久才好。他說隻要是羞兒喜歡的東西,就算舍棄生命他也會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