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孫策,胡小天朝著自己預想之中要去的那個地方前去。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胡小天這樣子想到,臉上帶上了很深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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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株白色長長的香,一身素衣布袍,那個亮藍色短發的年輕人看著自己身前的香案很是沉默。
他在算卦,用八卦和一大堆東西來和天地之間存在的某種冥冥之中存在的東西進行交流,他很是喜歡這種交流,因為那個冥冥之中似乎挺喜歡他的,總是會給他很多細微的小東西,這些小東西在別人看來不算什麼,但是在他的眼中就是對於未來探知的最完滿的東西。
這東西叫他很是享受,所以他很是暢快的在那些東西之中挑選著。
“乾為天,坤為地,震為雷,巽為風,坎為水,艮為山、離為火,兌為澤,以類萬物之情。”
這個長相清朗外貌俊俏的男人看著自己身前畫的八卦念出了自己譜卦前念叨的號子,他是天才不假,但是他也是在時時刻刻的要求著自己將這些最基本的東西記牢,記得死死的,記的一直都不會忘記。
他做的一向很好。
他的手按在八卦圖上方,八卦的圖標一下子變化起來了,圓形的陰陽太極在緩慢的轉動,而在圓形之外的幾條黑色的短杠就像是上下遊動的魚兒一般。
這個卦象很亂,那個冥冥之中的東西似乎是在對他鬧別扭一樣,他對於自己看到的這些東西有些懵。
“這······我看不見了!”
這個青年很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所看不到的東西無外乎是那些個世界上最為可怖的幾人和那幾人所遺留的東西,而現在他看不見隻能說明這件事情已經是超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範圍。
他想到了那個笑起來很爽朗,但是辯論起學術來很暴躁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他的朋友,碩果僅存的幾個朋友裏麵的一個。
而這個男人在幾個月前就給他修書要到這塊地方附近去做一件很大的事情。
這個所謂的很大的事情讓這個年輕的男人很難受,因為那個男人並不是那種厲害的人物,雖然名聲在外,但是大都是不怎麼正常的名聲,這些名聲叫迂腐。
“我沒有什麼可以做的,隻能說是希望這個男人可以很好的活下去吧!”
年輕男人想了想停止了自己的卜卦,他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在這麼進行下去,他會遭到反噬的。那種反噬對於他這種一個人帶領一個家族的男人而言是一種巨大的損傷,他承受不起。
忽而,卦象有變,一個力量從東南方硬生生的擠了進來,饒是這個年輕男子極力的使用自己的力量來脫困,最終還是被那股力量給傷到了。力量打入年輕男人的身體,這具本就有些孱弱的身體宛如受到了重擊一般的彎曲。
幾口濃鬱的鮮血灑在卦象上。
卦象亂成一團,所有的東西都像是東拚西湊的零件一樣在卦象上麵出現了一種畸形的呈現。
這個掛毀了,這件事情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