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妮可挽救不了許諾一的動作,脖子上絲巾就已經被揭開了。
不叫則已,一叫驚人,許家長輩的目光紛紛落在她的脖子上,當大家看到師妮可脖子上的草莓時,不由個個瞪大雙眼。
沒等大人們開口,許諾一就好奇的指著師妮可的脖子:“表姑,你的脖子也受傷了嗎?怎麼紅紅的!要不要我幫你呼呼一下!”
師妮可聽到這句話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
要是換做前幾年,許家長輩可能對這種痕跡不太熟悉,但搬來S市曆經三年時間的周末,就連許大雷這個年過九旬的老人都知道那是怎麼造成的。
師妮可的臉紅的發紫,低垂著頭不敢麵對大家。
“諾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調皮啊,表姑的脖子都被扯紅了!”師文茹連忙把許諾一手上的絲巾搶了過來,趕緊給師妮可圍上。
“是啊,諾一,你把表姑弄傷了,以後表姑不給你買禮物了!”童華也趕忙從旁幫忙說話。
許諾一聽到奶奶和曾奶奶的批評後,撅著小嘴靠在師妮可的身旁,烏溜溜的眼神看著師妮可:“表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敢了!”
啊啊啊——哪裏有地洞啊!
啊啊啊——真是丟死人啊!
低垂著腦袋的師妮可,聽到許諾一這句話,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明明是向南的錯,卻由一個小孩子來承擔。
見此大家心照不宣,也沒再多說什麼,就讓師銳開送師妮可上樓洗澡換身輕便的衣服。
師銳開扶著師妮可進到房間後,見師妮可一直紅著臉垂著頭,師銳開不由搖頭,身為哥哥實在不好開口問師妮可‘你跟向南睡了’這樣的話。隻能明天私下和向南好好聊聊。
“哥,你…下去吧,這…我自己來!”師妮可紅著臉結巴的跟師銳開說。
“不用我扶你去浴室嗎?”師銳開看了她一眼,問道。
師妮可垂著的腦袋連連搖頭。
“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事叫我!”師銳開吩咐一句。
“恩……”師妮可輕聲應著。
待師銳開走後,師妮可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一路上師銳開都沉著一張臉,沒跟她說幾句話,實在讓人害怕。
他不是一直很喜歡向南嗎?怎麼聽到自己和向南在一起後,卻變得如此態度啊!
師銳開下樓後,便和許大雷在客廳泡茶,許諾一拿著師妮可給他新買的陀螺在一旁玩耍。
童華和師文茹在廚房切水果,婆媳倆心裏對師妮可脖子上的紅暈都十分的好奇。
“可可,不是沒男朋友嗎?怎麼脖子上會有那樣的痕跡啊?”童華開口詢問師文茹。
師文茹看了看童華,溫溫的笑道:“或許……是車禍弄傷的吧!”
童華臉上露出一抹深意,笑了笑:“怎麼可能,明明就是吻痕?”
師文茹怎麼會不知道那是吻痕呢?隻是可可是自己家的侄女,平時乖巧懂事,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所以不敢妄加猜測。
“前幾天萌萌說是向南留在醫院照顧她,那吻痕不會是向南留下的吧……”平日裏不太八卦的童華,這會卻變得特別的好奇。
或許就是因為平日裏師妮可太過乖張,脖子上出現這種東西,肯定會引來大人們猜測不已。
提到向南,師文茹愣了一下,隨後目光看向童華。
兩人婆媳多年,猶如母女,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心裏想什麼。
“向南那小夥子不錯,跟可可挺般配的!”童華笑嗬嗬的說。
“恩,向南是不錯!”師文茹淡淡的笑了笑,不過心裏卻有一絲疑惑,那天顧懷遠來家裏後她特意跟大嫂打了個電話,似乎特別滿意顧懷遠。
“嗬嗬,要是可可嫁過這來,你又多了個伴,又多了一門親戚可走了!”童華笑道。
至從搬到S市和兒子兒媳居住在一塊,生活的其樂融融,但這裏除了孫萌萌的娘家,就沒有其他親戚可言,但人老了有時候就會懷舊,不喜歡冷清。
“嗬嗬,是啊,要是這樣,我可求之不得啊!”師文茹笑著回道。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將切好的西瓜端了出來。
師文茹遞了一片西瓜給師銳開。
“謝謝姑媽!”師銳開笑著接過西瓜。
“銳開,晚上住家裏吧,姑媽上樓跟你去準備一下房間!”師文茹挽留師銳開在家留宿。
“姑媽,不用了,我已經訂好酒店了!”師銳開連忙擺手。
“少唬我,行李箱都在這,每次來S市都住外麵,是不是嫌姑媽家不好是吧!”師文茹故意這麼一說。
“姑媽,你說笑了,我哪會嫌棄啊!就怕來家裏讓你忙東忙西,把你給累著了!”師銳開笑道。
“哪來的累啊,一年都見不到你們幾回,姑媽即使想累也累不到呢!晚上就住家裏!”師文茹直接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