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火大,覺得她太不把我當回事了,我可以說對她已經足夠好了,背叛,我原諒了,以後不能生孩子,我也接受了,甚至想過要和她結婚,她呢,卻如此不懂事。
我覺得不能再什麼都依著她了,還有十多天就是她生日了,我在想,要讓她知道我的重要性,她生日我也不去了,讓她到時候來求著我去!
國慶節馬上就到了,自從上次和她吵得不歡而散後,我們再沒有通過電話,我晚上的時候對陳哥說了,滿了這個月就不做了。
陳哥很驚訝,說給我把工資加五十塊。
我打定了主意,堅決不做了。
九月三十日這天,我收拾好了行禮,拿了工資,和陳哥他們道別,然後在外麵給她打了個電話。
“喂,我辭職了!”
“你辭就辭噻,跟我說啥子?”
得到的是這樣的回答,我直接掛了電話,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記得聽人說過這麼一句話:“男女之間,沒有性的連接,感情都會變淡!”
我想現在我和周娟就是這麼個情況。
我承認,以前處處寵著她,想的都是不讓她生氣,她才會讓我碰,但是現在再寵著也不能碰她,我還寵她幹什麼?
我覺得,她如果真的重視我的話,應該是她來哄著我才對。
回到雙才,媽媽見我提著箱子回家,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不做了,等國慶節之後再去找家美發店做。
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現在很少去二姐店裏了,一是這段時間和周娟談戀愛,都沒時間幹其他的事情,二是離開太久了,想法都已經變了,覺得在她那裏學技術,純粹是拿我們當免費的勞工了。
師姐就是典型的例子,半年前,媽媽說師姐已經離開二姐的店裏了,二姐遇見把店子交給三姐打理了,根本就沒師姐的份。
這和她當初的承諾完全不對,師姐在她店裏付出了那麼多,什麼活都幹,最後存的希望還不是能夠把店子做下來。
這個結果其實我早就料到了,當初就覺得師姐根本沒戲,具體師姐去了哪裏,我也不清楚。
十月一日,大姐和七哥帶著我的侄女去內江公園裏玩,我也隨他們一起去。
昨天晚上我一個人想了很久,還是想把我和周娟之間的關係修複一下的,就想著今天到城裏,順便叫她也出來玩,我這幾天不上班了,可以有時間陪她,其實我也不想真的和她鬧僵了。
我們先在大洲廣場玩,看見噴泉對麵,小穎的美發店居然沒開了,感覺奇怪,問大姐。
大姐說:“你不曉得啊?他們搬了店子了,搬到西林大橋橋頭去了,小陳這兩年找了大錢了,買了個門麵,就搬了!”
我聽了有些醋勁,尼瑪,這種人都混得這麼好了,連門麵都買了,我還是一事無成,挫敗感頓生。
我說我去打個電話,找了部公用電話,撥通了周娟的號碼。
“喂,哪個?”她先開口問。
我說:“是我,出來耍嘛,我在大洲廣場噴泉這裏。”
她說:“不來,昨天晚上加了班,我要補瞌睡!你自己耍嘛,你跟那些哦?”
我聽了有些失望,說:“跟我大姐和七哥一家人,你到底出不出來嘛?不睡覺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