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楊哥旁邊走著,他們說什麼不插話,就當沒聽見。
回到屋,在我們房間裏,楊哥不屑道:“陳二那個瓜娃子,大吧條走的時候我就想到他娃肯定也會走,動作還搞得多快的!”
我笑道:“他們是親戚,肯定是這樣的!”
陳二哥是大吧條的表姐夫,是一家人,肯定是同心的。
楊哥說:“我過兩天要回去,我娃兒滿一歲了。”
我一聽,心裏想了想,楊哥對我這麼好,相當於是我的師父,他兒子過生,我肯定得表示一下。
第二天,我去跟智哥借了一百塊錢,吃晚飯的時候請了半個小時假,到街上的店鋪裏選了一件一歲孩子穿的外套,拿回去給楊哥,說是我送他兒子的生日禮物,楊哥收下了,說我太客氣了。
晚上下班後,給周娟打電話,她說她準備一月十號左右耍假,到時候來榮縣找我,我一聽高興得很,又可以見到她了。
楊哥回內江去了三天,他每個月的假都是一起耍的,都是回內江去陪家人。
他耍完假回來,晚上叫我出去吃,我想是因為我送了他兒子禮物而請我吃飯吧。
我們找了家燒烤店,海吃了一頓,吃了一百多塊錢,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那外套才四十塊錢,而他卻多花費了那麼多,他真虧了。
每天早上的跑步成了日常活動,即便天氣再冷也得起來,每天都是我們到店門口被鐵將軍攔住,然後扯開嗓子大吼,才把智哥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我真不明白,規矩明明是他定下來,為啥每次犯規的都是他呢?
老板的特權吧。
十號的時候,周娟坐上午的車到榮縣來了,我請了假陪她一天,她這次耍到十一號上午就得走,因為她的假前兩天有同事過生日用了隻剩下這一天了,下個月的假得二十號之後去了,她本意是準備二十號之後來的,但是我告訴她二月五號就過年了,這個月二十號過後就是臘月十幾頭了,生意會很忙,老板已經講了二十號之後我們都不得請假,所以隻能今天來了。
她上午的車,到這裏得到中午過後,我就跟智哥請的兩個半天假,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這樣時間剛剛好。
今天天氣挺好,我吃過午飯就開始耍假,到車站去接到她是一點多,我帶她先去吃午飯,她隨意吃了點,說今天有點暈車,沒什麼胃口。
吃過飯,我們就在車站附近找賓館,找到一家,上樓一看環境,覺得和黨、校賓館的差得太遠了,這附近的賓館都是給來往逗留的旅客準備的,住著並不舒服,最重要的是,這些房間的窗戶都對著外麵一個大壩子,壩子裏那些人喝茶的喝茶,打牌的打牌,感覺太混亂了,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一天,一見麵肯定就要釋放一下的,這裏的環境即便是晚上也不方便啊,更別提白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