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遞給我二十塊錢,我說:“不用,我有錢!”
她笑道:“我們這裏是包了夥食的,吃的肯定是我出錢噻,拿著,快去買吧!”
我也就不推辭了,拿了錢出了店門,其實菜市場離這不遠,就隔了十幾個店鋪,才幾十米就到了。
買好佐料,我拿回店裏,劉姐動作挺快,已經把魚都剝好了,我把剩下的錢給她,她收下之後叫我去外麵看店,她自己來就行。
曾四在外麵還在弄他的釣魚線,看樣子纏得很緊,半天也沒整理出來。
我到他旁邊看,曾四遞給我一支煙,我點燃抽起來,他邊整理線邊說:“萬昭,喝不喝酒?”
我說:“不怎麼喝,偶爾喝點啤酒!”
他笑道:“能喝就行,你來了就安逸了,有人陪我喝酒了!”
我說:“我兩瓶啤酒就要遭整醉,怕是不敢和你喝喲!”
他說:“怕啥子嘛?這個酒啊,越喝越爽,喝多了,自然就喝得多了,都是練出來的!今天店子頭生意好不好嘛?”
我說:“剪頭發的有兩個,按摩的好象也是兩個,她們都在樓上按呢。”
他點點頭,說:“這個店子的生意還不錯,過年的時候剪頭發就剪了五六千塊錢,按摩的有七八千,馬上就要到按摩的旺季了,到時候生意更好!”
我聽了有些驚訝,這麼一個小店營業額還不少啊,一個月下來一萬多塊錢,還真是厲害,比有些大店子都強啊。
我們邊抽煙邊聊,一會聊到生意,一會又聊回喝酒去,很快便熟諾起來,他也沒什麼老板的架子。
他是劉姐的男朋友,兩人還沒有結婚,交往了快兩年了,這個店開了有大半年了,這摩托車聽他自己說的,也是劉姐給他買的。他自己是在工地上砌磚的,他說工地上太累,所以劉姐開了這個店之後,他基本上也不去上班了,每天就是釣釣魚,喝喝酒,日子過得挺愜意的。
十二點半,那兩個按摩的才忙完,每個人做了兩個鍾頭的時間,劉姐把客人送出門,那兩個女員工胖的一個叫劉豔,挺漂亮一個叫許芳,都累得滿頭大汗,說太累了,一下子就連著按兩個小時,把手都按痛了。
劉姐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麵記帳,分別給她們記好鍾點數,發工資的時候才好算帳。
曾四哥叫我一起去廚房裏把菜端出來,放在桌上準備吃飯了。
他跑去搬了件啤酒回來,叫我多喝點,我說:“四哥,中午你就一個人喝嘛,我要做生意呢,喝了酒有味道,到時候客人聞到不舒服,怕影響生意。”
曾四哥說:“怕毛啊,喝點酒算啥子嘛?”
劉姐瞥他一眼,說:“人家萬昭說的對的,客人聞到酒氣肯定不安逸,你們晚上再喝嘛!”
曾四哥聽她的,不再勸我了,自己開了一瓶喝起來,對我說:“要得,晚上你陪我喝哈!”
我心裏發苦,看樣子以後是沒法避免喝酒了,曾四哥是個酒徒啊,我是沒辦法跑得掉了!
吃過午飯,曾四哥又騎著摩托車跑了,說去找人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