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不悅之色,冷聲道:“你哄我多好玩是嗎?既然沒事,我先回去了,店裏很忙,沒時間和你在這裏開玩笑!”
我說著就要走,她忙起身拉住我,說:“老公,莫生氣嘛,我真的有點疼,肚子上的傷口痛!”
我一聽心瞬間就軟了,那傷口是因為我才留下的,這總歸是我造成的。
我歎了口氣,說:“走嘛,去醫院看下嘛!”
她直搖頭,說:“經常痛,都習慣了,不用去看,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是完全沒有了脾氣,她一提到傷口,我就覺得虧欠了她。
她笑道:“我昨天晚上到表哥家住的,他叫你今天中午去他家裏吃飯!”
我直搖頭,說:“不去,你表哥肯定會給你出頭。”
我才不敢去呢,勝利哥是個操社會的,聽到我打了他妹妹,還不揍我啊?
她忙說:“我沒跟他說你打了我,隻說我們吵了架,他叫你去吃飯,順便勸我們一下!”
我還是搖頭,不信她的話。
她又捂著肚子叫痛,我知道她這次肯定是裝的,歎了口氣,說:“好嘛,去嘛,但是不能這麼早去,劉姐店裏還要忙呢,我們先上班,等中午了再去嘛!”
她高興的點頭,和我一起回到店裏,劉姐見她回來了,很是高興,直說我們沒事了就好。
我說了中午去勝利哥家吃飯的事情,劉姐叫我們十一點就去嘛,不要讓人家等久了。
到了十一點,我們坐公交車過了沱橋,來到東站轉盤下了車,然後要步行一段路,路過水果攤時,我買了一個大西瓜,不能空手去表哥家啊。
她表哥是租的房子,在東站火車貨運站的後麵一片民房裏,要過火車站,得上一段天橋,周娟走在天橋上,跟我說:“這裏晚上危險得很,經常發生搶劫的事情,去年有個美女就在這個橋上被人劫財又劫色,最後還被殺了把衣服脫光了扔到橋下的鐵路上,第二天早上被清潔工發現的!”
我一聽,催她趕緊走,難怪感覺這裏陰氣陣陣的。
她見我膽小直笑,說:“現在是白天,你怕啥子嘛,去年那個事出了過後,這上麵都裝了監控了!沒出過事了!”
我這才看見,橋的兩頭分別裝了攝像頭。
通過天橋,進了民房區,左拐右轉,走了好幾條巷子,才來到一棟四層樓的民房前,她到一樓敲門,勝利哥打開了門,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是勝利哥的女朋友,兩人還沒有結婚,同居在一起。
他們熱情的迎我們進去,這是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客廳裏已經擺了張桌子,放了三個涼菜,表嫂在廚房裏忙著炒菜去了,屋裏還有其他人,都是勝利哥上班廠裏的朋友,三個人,都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善類。
勝利哥並沒有提我和周娟吵架的事,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表嫂說菜快炒好了,勝利哥叫我跟他一起去搬啤酒。
不遠處就有小賣部,路上他跟我說:“萬昭,娟子脾氣有點怪,小時候就慣的,她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你莫要往心裏去,我們男人嘛,讓著她們點也是應該的,你看你表嫂,經常跟我鬧,我就沒跟她一般見識,左耳進右耳出,當沒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