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支煙給師傅把錢給了他,道謝一番送他出了門。
接下來開始刮第二遍和第三遍防瓷。
後麵這兩次可以刮連二道,不用等到膩子幹就直接上第三次,我是準備今天徹底完成的。
這後麵兩道使用的膩子灰就不多了,刮起來也要比第一次要輕鬆一些。
不過最後揭麵拋光才是刮防瓷最重要的環節,拋光揭麵做得好,牆麵可以隱約照出人影來,摸上去光滑如鏡,觸感冰涼,而且不易沾到灰塵,以後也容易清掃。
忙到中午時,我才把外間的第二道刮好,看樣子下午得加快速度,不能耽誤時間,少抽幾支煙了。
吃過午飯,我一回來就趕緊幹,不然怕是今天完成不了。
先刮外間的第三道,拋光揭麵。
我先刮完左側牆壁,就馬上走到最開始的地方,趁著膩子灰並沒有完全幹透就趕緊拋光揭麵。
這是有講究的,若是膩子灰幹了,就沒法把牆麵上留下的細痕弄平整了,而且拋光時也達不到光滑的效果,這需要操作者的經驗,既不能太幹又不能太濕。
拋光時就像畫家在牆上繪畫一般,揮舞著手裏的刮子動作輕柔,大開大合。
周娟在一邊看著直誇:“老公,你好象在跳舞一樣,好帥!”
我笑道:“當然樓,你老公不帥還要哪個帥啊?”
樂極生悲啊!這一說話,手上的動作變化了一點點,刮子落牆時下手的角度偏了一點,尖部忽然在牆上刮了個小洞。
我歎了口氣,不能得意忘形啊,忙挑了點膩子灰把小洞補上,刮貼平整,再也不敢和周娟開小差了。
外間刮完,已經是兩點半了。
我算了下時間,覺得還能夠完成,裏間麵積不大,比外麵小了一半,刮起來自然也就快了。
快到六點時,大功告成,我得意洋洋的叫周娟用臉貼著牆麵,斜著往外看。
她看了之後驚喜道:“哇,好光滑啊,都可以照出人影子來!”
我驕傲道:“當然嘍,也不看哈是哪個刮的,不是我吹牛,我以前學漆匠都已經可以當師傅了,隻不過刷漆的時候皮膚要過敏,再加上覺得這個活路很煩,所以才想到改行學美發的!”
她笑道:“你得行!以後美發店開不走的話,我覺得你還可以到工地上去幹漆匠噻,隻要不刷漆就行了嘛!”
我瞪她一眼,說:“你沒得好話說得啊?老子剛開店子你就說開不走,是不是豬啊?”
她一吐舌頭,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道:“我說的不算數,你才是老板嘛!”
我說:“曉得就好,聽到哈,以後我是老板,你是打工的,要聽老子的話哈!”
她一插腰,說:“你再說一遍!”
我忙改口,笑道:“嘿嘿,你是老板娘,我是給你打工的,掙的錢都歸你管,以後我們掙大把大把的錢,我一分錢都不要!”
“哼!這還差不多,說定了哈,以後做到的錢都歸我管,你身上一分錢都不許放!”她開始得意了。
我苦笑,尼瑪這還沒開始掙錢呢,就開始要管著我了,也好,都說一個家裏,女人才管得住錢,給她管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