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授,您放心,我肯定竭盡所能,您就說我們怎麼做吧?”
我大概明白情況了,我在考古隊被孫夕顏介紹進去的時候,就是以機關學人才的方式,所以考古隊都知道我擅長破解機關,這種局麵很是危險,有我存在,他們更放心。
“我們是這樣打算的,我們準備了兩個氣墊船,安裝了攝像設備,讓何偉他們和你,夕顏,天中一起組成一個小隊,進溶洞探索,能將機關破除就破除,不然先探明情況,我們在發動人力開掘。”蘇教授介紹計劃。
“何偉?”我聽到這個名字麵色很是古怪。
一天後,我穿戴好裝備,和孫夕顏還有李天中坐在了一艘氣墊船上,駛入了溶洞中,這次探索行動,一共兩艘船,跟在我們後麵的氣墊船帶隊的是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在整理裝備的時候,他用恨恨的目光看著我。
他就是何偉,他討厭我的理由有很多,他一個從北大考古係畢業的高材生,卻讓我我這個連高中都沒有上過的土鱉來領隊,很受恥辱,更重要得原因,在考古隊,大家都知道他也暗戀孫夕顏,跟我是競爭關係,而孫夕顏跟我走得近,更親密,對他不冷不淡,很是刺痛了這位高材生。
我對何偉也沒啥好說的,隻是讓他謹慎小心,別跟丟了,但看他一臉不屑的嘲諷臉,我就曉得等於沒說。
兩艘氣墊船上安裝有攝像設備和無線電,主要是在探索這個大墓的時候把具體情況記錄下來,方便未來開掘。
船在駛入溶洞之後,兩邊的溶壁就越來越開闊,視野也黑暗了下來,隻有水滴在溶洞兩邊的聲音嘀嗒嘀嗒的響個不聽,可見溶洞很大,溶洞的水很深,至少十幾米,船一進去溶洞,就感覺到一股寒意襲入身上,連穿了防寒服的我,都感覺到了冷意。
“狗日的,還真冷。”李天中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閉嘴。”我嗬斥了他一句,不知道為什麼一進溶洞我就很緊張,感覺很是不對勁。
“怎麼了?”孫夕顏了解我,看我有些緊張,問道。
我還沒說話,漆黑的,隻有氣墊船船燈打亮的光突然蒙蒙濃濃起來。
起霧了!
毫無征召的霧瞬間就密布在溶洞裏,我的視線立刻模糊了起來,伸手不見五指。
“要小心,這個鬥有點不對勁。”我提醒孫夕顏,因為緊張甚至用上了盜墓的術語。
“二號船,二號船,小心和我們保持相同的速度行駛,不要跟丟了。”我怕二號船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速度過快和我們撞船,拿起呼叫器呼叫道。
“不用你教。”呼叫器裏穿來何偉冷冷的生意。
我都想要罵人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沒有視野,船默默的行駛著,漸漸的,霧氣變淡了,漸漸變成了有黃色顆粒狀的霧氣,但溶洞裏的環境卻能看清楚了。
現在我們伸出一大片的圓形溶洞裏,四周都有分叉口。
“接下來走哪條路?”孫夕顏問我。
我在思考著。
李天中拿起手中的電筒打在深水上,一大團漆黑如墨的陰影悄然無聲的滑了過去。
“那是什麼……”饒是膽大的李天中牙齒都有些發麻。
我一驚,連忙將手電筒的燈打在水麵上,看到一個像魚尾巴的巨大陰影一滑而過。
“魚?”
“不知道,那東西好大,五六米?或者更大?總不會是鯊魚吧?”
我跟李天中一問一答。
“握緊槍,千萬不要用手觸碰水麵。”我從腰間將手槍拔了出來,握的緊緊的,我們這些考古隊成員在複雜環境可以配槍的,畢竟麵對大部分活物,槍是最好的殺傷性武器。
聽到我的話,孫夕顏和李天中都將手槍拿了出來,緊張的瞄準危機四伏的水麵,任何一點動靜,大家都會毫不猶豫的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