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張府的護院,趕緊放了我們,否則你們麻煩大了。”
疤臉男子神情倨傲,毫無敬意。
“知道這裏是哪兒嗎?”
老年獄卒冷笑:“這裏是大理寺的監獄,不管你是哪個張府的護院,來到這裏都別想隨便出去。沒有狄大人的命令,就算皇親國戚也要好好給我蹲著!”
“狄仁傑好大的威風,連我們相爺的麵子都不給,你確定他真會如此去做?”
疤臉男子冷笑:“整個長安,你好好打問一下,究竟有什麼人敢忤逆我們相爺!”
“不用問了,我就敢。”
高翔突然出現,異常平靜看著疤臉男子:“張昌宗隻是當今女皇陛下的寵妃而已,居然敢自稱相爺,你們確定他敢這麼幹?
可笑,一群什麼都不懂狗仗人勢的奴才,還真以為他的名頭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夠拿出來用嗎?”
“小子,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慚!”疤臉男子眼神凶惡。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高翔忍不住想笑。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憑什麼要知道你是誰?”疤臉男子想不出來,他究竟是誰。
“你們敲我家的院門,卻不認識我是誰,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高翔眼神冰冷,深深看了疤臉男子一眼,轉身離去。
“那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人?”疤臉男子問獄卒。
“你算個屁,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老年獄卒不屑撇撇嘴,關上牢門上的小窗口,頓時整個牢房陷入黑暗。
疤臉男子咒罵起來,沒人搭理!
高翔在大理寺的牢房外麵,見到李元芳。
“你惹了什麼麻煩?”李元芳問。
高翔沉吟一下,把張書遠的事情仔細講述一遍,包括結識那個紅裙美女的過程。
不知為何,他對李元芳信任無間!
李元芳神色古怪,像看到一個怪物。
“你這個運氣,也真是沒誰了,我一直自詡運氣無敵,和你比起來啥都不是!”
李元芳幽歎:“高翔,你放心好了,張書遠不會把你如何。
張昌宗的爪子確實伸得很長,女皇陛下也比較縱容他,但狄大人不會慣他那些臭毛病!”
高翔隱隱覺得,表哥的話裏有話。
“夜了,好好回去睡覺。對了,你說能回長安學院,是真的嗎?”
李元芳正色說:“莫非你遇上了什麼貴人相幫?否則的話,你如何回去?”
“卻有貴人相幫,具體如何還要看情況。表哥,我先走一步!”
高翔穿上黑色機關鎧甲,呼!
走了!
“我去,老班頭還真是夠意思吧,連我都沒撈著這麼好的東西,居然給了這小子。”
李元芳嘀咕兩句,回到大理寺獄中。
高翔回到家裏。
魚幼薇還沒睡,坐在門前台階上等他。
看到他現身,小臉上頓時洋溢笑容!
“嚇我一跳,哼,我睡了!”
蘿莉妹妹還是那麼傲嬌,不想表露關心他的事實。
高翔一把握住她的小手。
本來就冰冰的小手,在外麵給涼風吹得更冷。
“幹嘛?”蘿莉妹妹瞪著他。
“我在街邊看到有人賣蓮霧,非常新鮮,看著就味道很好,於是給你買了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