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的甲板上的人大多都走進船艙裏,找個地方都相繼坐了下來。外麵的波濤洶湧,電閃雷鳴,船身在不停的搖晃著,到處發出碰撞的聲音,剛剛停下的尖叫和嗚咽聲又響了起來,在這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大海上,仿佛隨時都可能石沉大海,命喪在這一片汪洋之中。
“都哭什麼哭,他奶奶的再哭就把你們丟海裏喂魚,一群臭娘們,真tm鬧心。”一個大漢嚷嚷著。
船艙裏頓時都安靜了不少,“砰”的一腳,蘇馨被人一腳踹開。“tm的半死不死的真tm的晦氣”一人越過去,緊挨著最開始進來的刀疤男坐了下去說:“老大,快要到邊境了吧?”刀疤男狠狠的吸了一口旱煙說:“兄弟們,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了,你一會把這些娘們的嘴都堵嚴實了,眼睛盯緊點,一會過關可別給老子惹出什麼麻煩來,一旦到了那邊就是天皇老子也管不著,這些女人先讓你們挑!”這麼一說,船艙裏的氣氛高漲了起來,紛紛打量這,這些女人。蘇馨感覺到坐在自己旁邊女人的顫抖和害怕,輕輕的瞥了一眼,算是這裏麵所有女人中最有姿色的一個。雙手抱膝蹲坐在角落裏,長長的頭發散落下來,蓋住了半張臉,幾乎看不見眼睛。高挺的鼻梁,秀氣的小嘴泛著紫色。隻是現在的處境,反而太不幸。蘇馨十分慶幸自己,臉上的傷痕混著已經凝固的血塊,浮腫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一頭亂發如桔梗一般披散在臉上,身上早已不見百萬的婚紗,破破爛爛,傷痕累累。
“喂,老三,你拿著手電筒,站在船頭,朝北45度閃三下,等到接應我們便能安全過關了”刀疤男推了推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瘦小的男人低沉的說。並在此時命令其他的人將船上的女人用抹布將嘴堵上,用黑布將眼睛蒙上。這才跟旁邊的男人拿著槍走出去。
無盡的黑暗,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不知過了多久,船艙裏走進一個人,他們都叫他“海哥”。
“海哥,這次那邊查的緊,沒弄著多少好的貨色,要不您瞧瞧,看看有沒有您能看上眼的,您直接留下得了”刀疤男恭敬的說。“我說老餘呀!是不是有好的貨自己藏起來了,想自己獨吞啊”說著便踢了踢靠近腳邊的蘇馨接著說:“我說你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不怎麼好使呀!這種貨色你也敢要?”
刀疤男頓了頓說:“這不是老楊那邊讓我幫個忙嘛,要不這種貨色我怎麼會收啊?”
“好了,弟兄們辛苦了,還有一個小時咱就停船上岸,大家不要放鬆警惕”刀疤男冷冷的說。
船繼續行駛,蘇馨昏昏沉沉的正要睡去,就聽見船靠岸的聲音,所有的女人都被繩子綁在了一起,一個接著一個被人拉下了岸。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來,清晨的陽光帶著傲人的溫度直射在臉上明晃晃的睜不開眼睛,後麵的人催促著。時不時的傳來悶哼聲和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