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神明說我們很般配(1 / 2)

早上,他們吃過早飯,還是坐在院子裏,大廳一大早就聚了村子裏與家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在議昨晚“壓八字”的事情。

田央聲的問:“你們倆是假的,萬一出個不和且相克,如何是好?”年輕人完全不顧場合。

“田先生怕什麼呀,若是這樣不是更好?這要是相配了,才出才大事了呢。”米樂回道。

所以結局如何,四人忍不住都靜下來,努力聽大廳裏的“結果”。

嶽覽生日未到,隻能算二十九,應魚也要按周歲來,所以應該算二十五歲,二者差四歲——和合啊!

經一晚連風霜都無的平靜夜晚後,容爸爸和米爸爸去祖廟要回了答案,在大廳裏同幾位家族中的長輩商量著,應魚他們隻聽到:“春深日暖,百花自開,事莫遲疑,從人顯達”等幾個字來。

一位老者又:“可蓄可儲,片玉寸珠,停停穩穩,前遇夏圖,婚後生活,片玉寸珠,點點滴滴,都是值得保存和收藏積蓄的,不過也算是勉力,常人也,倒也安平,也正是這種珍惜微物的節儉精神。金錢、財物、精力、經驗、情感等等,無一不靠聚少成多,當然不可輕易耗費,而且是一個相當長的過程。消消停停,不急不躁,循序漸進,所蓄漸豐。”

又聽容爸爸笑了起來:“平淡才好,細水長流才真實。”

“二者和合啊,屬百年的緣份……隻婚後前期較為……”

四人正要聽下去時,被出來的容媽媽叫回屋裏了,此種事情在議時,女眷、輩、外者不可在場。

嶽覽陪應魚走在後麵,他問:“別擔心。”

米媽媽又道幾個年輕人不如出去外頭山上什麼的走一走也好,別悶著了,所以四個“閑人”又被趕出了家。

來至湖邊,田央指著湖問:“可有名字?”

“田央。”米樂應答,撿了幾塊石頭丟給田央:“是男人就在田央身上打幾個來看看。”

“那要打幾個才叫男人啊?”

見二人似要吵。嶽覽欲帶應魚到邊上話,田央隻道被她們的人欺負了,便拉著嶽覽要幫自己評理,這就被兩女生無言又拉到現實中了……應魚想:他隻是客人時。每回來花店每回的猜想,如今都確定了,卻怎麼在身邊總是會忘記呢?

“應魚,你來幫我話。”嶽覽未理會他,田央又去拉應魚幫忙。

容應魚回答他:“多浪漫啊。一個湖用你的名字命名。”

“應魚果真不凡,隻幾個字就可以把氣氛變的浪漫起來,不像某人,三言兩語可把現場變葬禮。”田央這會又表示高興了,還不忘調侃米樂:“你對我原是這般心思,我既然不知呢!”

“呸呸呸,這幾可是應魚的好日子,休在村裏頭這些不吉利的話。”這話當然是米樂拿來氣他的。

兩男的才突然想起來,怎麼辦,他們也經常忘記這件事呢!

“米樂。”應魚叫住了好友。不必這麼記掛心頭的,也沒有必要處的自己多麼的不服氣,所以拉著好友到邊上走走,這兒就留給他們兩情人了。

於是嶽覽要的話沒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