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真正意義是什麼——讓人可以從心出,還是找到心之向往,還是得到人生的答案?
米樂來麗江的第一晚就寂寞的哭了,她:“我想田央,我想待在他身邊,我想和他在一起。”
那種衝動十分強烈,應魚明白,卻和她一樣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也不知隻是換個地方罷了,心裏頭卻是如此的舍不得!
“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啊?是什麼豔遇之都,我看那些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個個都不如田央。”
“我也是。”應魚喝下一瓶啤酒了,人都跑來大老遠的地方了,旅行不就是為了放鬆嗎?
結果呢?
惆悵卻這麼的多,思念也這麼多?
本來還未下定決心什麼時候出,去往的目的地又是哪裏時,誰知父母已經知道了這假結婚的事。
米樂和容應魚雙雙坐在客廳裏,這回是在容家,她們二人要麵對四位家長的追問,關於這“合同婚約”一事,他們如何都是想不到的,況且這辦婚事和人相處,都費了多少的心力,哪裏是到頭來他們了就能了的。
談話七上八下的過了大半也算告一段落後,應魚卻突然起了身,往玄關處的那扇門走去。
這一舉動讓容媽媽和容爸爸心都驚了一下。
女兒這是要幹嘛?
“你不要嶽覽,最起碼……”應魚將手放在門柄上:“是她讓我學會麵對過去,也是他幫我將三年前的心事和十八年前的事故都給解決了……爸媽,我終於可以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了。”
推開門,“吱呀”一聲表示它已很久無人過問了,記憶中裏麵黑暗可怕,可是裏麵……白裏原來有陽光可以滲透進來的,通風口也開著,在這偏潮濕的百安市的氣候裏,始終可以保持著幹爽、流通的味道。
裏麵是有擺著東西。但都用白布罩住,應魚走進去正要伸手時……容爸爸進來了:“有灰塵,很久沒有打掃過了,爸爸來。”
他眼角有淚花。年紀一大把……獨得這麼一個女兒,卻還要遇上這樣的事折磨他,如今能看到這一場景——自然心慰。
白布拉開後,是一個櫃子和一架大提琴……櫃子裏都是關於大提琴的一切,琴普啊、大大的獎杯什麼的。
應魚無言坐上椅子。試了一下音準,都沒壞,便按著記憶拉了起來……低沉溫雅的樂聲流傳整個屋子,外屋那也理解知道當年事件的他們都一下子落下了淚來……
一曲結束後她步出屋子:“都過去了,三年前還是嶽覽這事,可否答應我……都一起讓它們過去?”
“好。”容爸容媽連連點點頭,沒有比這個結果更好。
況且應魚和嶽覽他們都並沒有出“關之杭”的事,所以對於長輩們,往來還是報喜不報憂,能過去就過去。少叫他們擔心了!
米樂笑中帶淚的:“我想和應魚去旅行。”
“應魚的事情是過去了,你呢?你圖什麼呀?”米爸爸對女兒卻還沒有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