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雲的疑問,白教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說道:“怎麼,難道你進太玄宗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
“額!那倒沒有。”林雲尷尬的笑了笑。
“那不就是了,既然沒有的話不就得了。就算有也沒關係,就你這點實力,姑奶奶我一根手指頭都能加你捏死。”白教習伸出食指,做了一個輕點的動作。
對此,林雲沒有半分不認可的。白教習的實力如何,他雖然無法窺得全貌,但他相信絕對是恐怖無比的。一根手指捏死自己絕對的綽綽有餘。
白教習繼續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就像你現在也看不清姑奶奶我的相貌一樣。怎麼樣,想不想見見姑奶奶我的真麵目?”
看了一眼白教習那玩味的神情,林雲哂笑著,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白教習說笑了。”
“行了小子,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接招吧!”白教習的脾氣依然是如此的火爆,風風火火,毫不拖遝,玉手一揮,便有無數道劍氣斬向林雲。
看那架勢,好像和林雲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非要將他斬殺一般。
嚇得林雲連忙後撤,然後手忙腳亂的施展神通秘法抵達這些陰寒的劍氣。
這一次林雲比昨天好一點,堅持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鍾,但結局還是沒有任何變化,依然被那陰寒的劍氣打的渾身凍僵,躺在地上幾乎除了生機之外,與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雖然這是多堅持了二十分鍾,但這個進步卻是巨大的,就連白教習都震驚不已。對林雲的毒舌也少了許多,看向他目光有了幾分讚賞。
接下來一連數天時間,林雲都是晚上修煉順便療傷,白天便去白教習的開山峰上找虐。不對,是訓練,似乎日子很平靜。
但看似平靜的生活下麵,卻有著暗湧在翻滾。
一處靜謐的密室之中,劉天賜與另外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正在商量著什麼。
“周兄,這次找我什麼事啊?”劉天賜坐下之後便開口問道。
顯然他對這個人的並不陌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
“劉兄說的哪裏話,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劉兄了。”被稱為周兄的人笑道,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然後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態。
劉天賜哈哈一笑道:“沒事當然也可以,不過按照我對周兄的了解,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哈哈!果然,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劉兄啊!說來也巧,這件事其實和劉兄也有關係。”
“哦!周兄不妨直說。”劉天賜聽到與自己也有關係,不禁坐直了身子,露出傾聽的姿態。
“周兄應該對林雲這個人比較熟悉吧?”那人賣了個關子,並沒有直說出來。
劉天賜聽得一愣,露出一個不悅的神情說道:“周兄有話直說,提那個家夥做什麼,莫非周兄也是來看兄弟的笑話不成。”
“劉兄切莫急躁,且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