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偃七很是滿意,也是知道了這些士子的作用,如果能重用他們,自己才能夠穩定如今的權力,否則隻能被官府的士卒所剿滅。所以,這也導致,他對投靠的士子,極為看重。隻是這個時代,那些有知識的士子階級,又怎會甘心於在一個庶民出身的偃七麾下?真正投靠偃七的士子很少很少,沒想到今日卻是又有一位士子來投,一時間,偃七也是得意的一笑,這種感覺很爽,那些士子,曾經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可是此時卻俯身在他之下。
沒有等待多久,一個頭戴著巍峨高冠,看似士子一般模樣的人物一襲錦衣便已經來到了偃七麵前,見著偃七輕輕一笑,也沒有和往常的那些士子一般拜見偃七,而是冷淡的說了句,“應崢拜見大王。”
偃七沒有責怪這名士子的無禮,畢竟剛剛稱王,偃七遠遠沒有那與生俱來的王霸之氣,麵對著那些貴族階級的人物,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自卑感。所以,偃七也沒有計較士子的無禮,反而樂嗬嗬的道,“先生乃是哪國士子?麵見寡人,有何要事相談?”
“寡人?”
應崢輕蔑的笑容瞬間在臉上浮現,看著偃七,隻是不屑的一笑,“大王乃是哪國之君?敢自稱寡人。”
“哪國?”
偃七臉色頓時一變,他一直打著為燕室複仇的旗號,雖然稱王,但是卻沒有立國,因為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燕室子弟,若敢稱燕國之王,絕對會遭到那些燕室子弟報複,所以隻是打著燕國的旗號,激起民眾們的怒火,從而起來反抗漢室官府,如今忽然被應崢問到這種難堪的問題。偃七一瞬間便是聽出了應崢的來意不善,絕不是想要投靠自己,一瞬間臉色也陰沉下去,“先生來此便是嘲笑寡人的嗎?若是如此,馬上給寡人離開吧,否則寡人發怒,也不知會如何。”
這幾日,怒罵偃七的士子自然也有,甚至於有好幾個被偃七殺死,雖然偃七很看重那些士子,可是那些士子嘲諷於他,所以偃七麵對這些人時也不會手軟。該殺便殺,絕不留情。
“哈哈哈哈!”
麵對微微發怒的偃七,應崢反而大笑起來,“若非我主,大王安有今日?如今竟然卻威脅於某,某今日死無所謂,隻怕大王卻是頃刻間有性命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