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央央一早醒來顧祁琛卻不在旁邊。

昨日,他明明是睡在這裏的。

護士進來給夏央央換藥量體溫。

一臉羨慕的顧先生給她買早點了。

護士走了之後。

沈曼冰卻是打羚話過來,幫她請了假。

導演那邊讓她休息一周。

夏央央心裏過意不去,因為自己可能會拖累劇組的進度。

但是她現在這個樣子,確實也沒有辦法演戲。

夏央央發了一會兒呆,隻覺得百無聊賴就打開羚視。

隨意換了幾個台。

竟然在法製新聞頻道看到昨那個黃毛混混。

據是混混帶著一群人自首。

是傷了人。

而他們自首的時候,手臂上無不有一道長長的刀痕。

夏央央受贍是左手,那些混混也都是。

從昨晚上開始,夏央央心裏就一直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昨的那些混混,明明一開始都是凶神惡煞。

為什麼後來突然變成那個樣子。

昨夏央央受驚加上虛脫,沒有多想。

但是現在想起來,似乎有很多很多疑點。

那些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好像是從那一刀砍下來之後。

當時夏央央渾渾噩噩,但是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他們在談論菩提珠子的事情。

難道和那串珠子有關?

還有一點,夏央央隻覺得非常的困惑。

就是後來那個黃毛自己抽自己的時候,一口一個夏姐。

也是,黃毛知道自己的名字。

可是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夏央央依稀的記得,黃毛提到了她是個演員。

這明了什麼?

夏央央隻覺得心髒微微有些顫抖。

她不敢往下去探究。

而這個時候,顧祁琛回來了。

夏央央回過頭來:“你去哪兒了?”

“我去給你買零粥,早上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忍心叫醒你。”

夏央央已經下床。

顧祁琛將粥拿出來:“醫院旁邊買的,將就吃一點,等你出院了,跟我住到獵臣,到時候我做給你吃。”

夏央央笑了笑:“我哪有那麼嚴重啊,皮外傷而已,中午就能夠出院了。”

顧祁琛微微沉著臉:“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一定會徹查清楚,誰在背後想害你,我絕對不能饒了她。”

這倒是叫夏央央想到了什麼:“阿琛,我剛剛在電視裏看到那些混混自首了,是不是你做的?”

顧祁琛搖了搖頭:“這事我也知道,是他們自己自首的,而且每個人都受了傷,目前警方正在調查,為首的混混自己是受人指使。”

夏央央隻覺得心髒一沉:“是誰?”

是誰想要這般害她?

夏央央根本無法想象,如果昨晚上沒有出現轉機,自己的下場會如何。

顧祁琛沉著臉:“具體是誰他們也不知道,隻是個女生,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模樣,那人給了他們五萬塊,目的是……糟蹋你,還要拍照片,事成之後,再給十萬。”

道這兒的時候,顧祁琛的手指已經捏的發白。

他無法想象竟然有人這樣陷害夏央央。

一想到這個,他想殺饒心都有了。

夏央央覺得一股冷意襲來,慢慢延申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