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央央態度堅決,常欣茹自然也不好勉強了。
常欣茹道:“話已經道這個份上了,那阿姨也就厚著臉皮直言不諱了,到底,還是為了昊的婚事,我希望你能夠勸一勸他。”
夏央央皺了皺眉:“我不大明白阿姨的意思。”
常欣茹道:“我知道當年是昊對不起你,我也很難過發生那樣的事情,但是央央,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家昊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拚命的做事業,從不跟女人相處,這已經變成我跟他爸爸的一塊心病,你就當我們傳統迂腐,畢竟陸家家大業大,總需要人來繼承,他爸爸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阿姨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想到你。”
夏央央似乎已經猜到了常欣茹要什麼。
夏央央道:“我能幫什麼忙呢?我跟他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
常欣茹道:“我希望你去勸勸他,心病總需心藥醫,你就是他的心病,隻有你的話,他才能聽。”
夏央央笑了笑:“我怎麼可能是他的藥呢,阿姨,我已經結婚了,實話,我今過來,是來看看二老的身體,至於陸昊,我跟他早已經變成了陌生人,彼此有了各自的生活。”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這麼不好意思,隻覺得這個要求十分唐突,可是這些年我們真的試了很多辦法,昊就是走不出來,他好像還停留在過去,不肯往前看,我們這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夏央央沉著臉。
看著常欣茹無奈又哀求的樣子。
夏央央道:“待會兒我會勸一勸,但是至於他聽不聽我不能保證。”
常欣茹露出十分高心表情:“央央,你這孩子真是太好了,昊沒能娶到你真的是他沒福氣。”
“常阿姨,您以後不要這種話了,每個人有各自的緣分,我跟他有緣無分而已。”
常欣茹深深了歎了一口氣。
而那邊,顧祁琛和陸昊一起站在院子裏。
陸昊遞給顧祁琛一支煙。
顧祁琛道:“我答應過央央戒了。”
陸昊笑了笑,原本想抽煙的他,也將煙放入盒子中塞入了衣服的口袋裏。
陸昊道:“今我讓央央過來,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顧祁琛笑道:“怎麼不會,你叫她央央,我聽著就很生氣。”
顧祁琛雖然這麼,但是臉上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聽不出真假。
陸昊開口:“我這次回來沒有打央央的主意,你大可放心。”
顧祁琛轉頭:“真的?”
陸昊臉上一抹無奈:“我就是打了也沒用吧,央央可能到我的身邊嗎?六年前她沒有原諒我,現在更加不可能了。”
陸昊的嘴角出現一抹無奈的自嘲:“除非她失憶了,將什麼事情全部都忘記了,還有可能,否則,我何必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將朋友做成仇人?”
“朋友,你還覺得你們是朋友,陸先生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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