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雙手握刀,立於胸前,對襲來的刀氣毫不在意,仍輕鬆開口道:“這招有點意思,可惜還是沒有用出這刀中真正的意味。”
“你!還真是個草包!”
秦酒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舞著漆黑長刀,內體靈氣也不斷湧出,極其細絲的刀氣不斷的在秦酒身前形成,刀氣順著刀的舞動,不斷地遊動著,交織著,在身前形成一個極其細密的玉色光網。
匹練般的刀光狠狠撞擊在玉色光網上,刀氣使得玉色光網緩緩凹陷,又緩緩修複,玉色光網韌性十足,刀氣始終難以突破玉色光網。
片刻後,刀氣難以為繼,不甘的消散在玉色光網麵前,隨著刀氣犁畫出的溝壑也止步在了秦酒身前一丈之地。
玉色光網漸漸散去,刀氣帶起的勁風刮動著秦酒的衣裳和長發。
看台周圍又是一聲驚呼。
“怎麼可能!”
“這小子二境不到居然擋住了!”
“這可是帶著刀意的一刀啊!”
“……”
刀意,很強嗎?不過如此而已!
封權此時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用盡全力的一刀,秦酒居然也能接下,一時間麵色大變,驚恐不已,不敢置信道:“不可能!”
秦酒看著封權的模樣,心中很是舒服,繼續說道:“還不錯,至少讓我衣裳和頭發動了動!”
封權一聽,目光中似有火焰噴出,咬牙道:“你……”
秦酒卻不在意,自顧自說道:“時間快到了,也該結束了。”
封權麵色難看道:“什麼意思!”
也是,任誰被打成這樣臉色都好看不起來,更何況還是在如此之多的修行人士的圍觀之下。
秦酒雙手舉刀,大聲喝道:“草包,看好了,這刀斬你用刀的右手!”
封權大驚道:“這是……”
一道匹練般的刀氣在秦酒刀下形成,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斬斷江流的意味,在地上又犁畫出一道比方才更寬更深的溝壑。
封權不敢置信道:“斷江流!”
“刀意!不可能,你才一境而已!”驚叫聲中,封權竟然忘記了抵抗,手中銀刀掉在了地上竟不自知。
秦酒用出的“斷江流”比封權用出的更加厲害完美,更加勢不可擋,將這一招中斬斷江流的意思詮釋的淋漓盡致,其中刀意更是毫不掩飾的展現在眾人眼中。
封權眼睜睜的看著這刀斬向自己右手,眼中驚恐不已,大聲驚呼道:”啊!!!“
躲不了!這手一定會斷的!
南兒奇怪看了看另一旁立著的阿福,這老仆從開始就一副毫無表情的麵孔,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的模樣,甚至看到秦酒斬向封權這一刀,老頭嘴角竟然詭異的扯動了個幅度,像笑了一般,開口道:“喂!你家少爺快輸了,你還笑得出來?”
阿福側頭看了看南兒,嘴角又是拉扯出一個弧度,對著南兒無聲的笑了笑。
南兒看著這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轉過頭去繼續看著比鬥。
刀氣狠狠斬向封權,突然封權身上冒出一道白色光罩,那光極為耀眼,隻聽的見刀氣斬向光罩發出的聲響。
“砰!”
片刻後,待光罩散去,一塊碎成兩半的玉佩隨著癱坐在地上的封權出現在眾人麵前。
封權此刻眼中全是劫後餘生的慶幸,銀刀飛落在遠處,嘴角流出鮮血,左右雙手不斷的互相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