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沒過多久就追上了黑土,用大量的影分身纏住她讓她沒有辦法脫身之後,本體則去找了這次事件的主使者嚴流。
嚴流原本打算帶著自己的人去搞定來自岩隱村的那兩個忍者,但發現自己的部下還沒行動就被一個陌生人的影分身給打翻在地。
微微皺眉,他並沒有衝動起來,而是冷靜地看向那個迎麵走過來的人,“你是誰?”
鳴人站定在離他五六米遠的地方,說道,“我是木葉的漩渦鳴人,”
“九尾的人柱力嗎?”
“我聽說了大叔你的遭遇,在這個基礎上,我是來阻止你的。我的師傅是被佩恩所殺害的,所以我明白大叔你的不甘。但是這種事你還是停下吧!”
嚴流微微皺眉,說道,“我聽說你殺了佩恩,實現了報仇。”
“你錯了,那隻是因為他自己耗盡了力量而已。”
嚴流深深地凝視著他,沉聲說道,“你難道想說自己不希望複仇嗎?”
“也不是那樣。”,鳴人握緊拳頭,狠狠地開口,“當他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恨他恨到無法控製。想殺死他,以至我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但是我明白了,隻是那樣做根本不行。”
嚴流有些驚訝,問道,“為何?”
握緊的拳頭慢慢地鬆開,鳴人低聲說道,“因為那會開始一條仇恨的循環,一旦開始,仇恨就會衍生出仇恨。被重視的人們都會漸漸地喪失性命。”
“原來如此,但是那種事我早就清楚了。”
鳴人愕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但是你為什麼要?!”
“隻有這一條路了。”,嚴流摸了摸右手上的深綠色手飾,輕聲開口,“為了接近她的願望……”
當初那個佩戴著成對手飾的女孩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但是自己卻至今仍記得那個溫柔的女孩渴求著實現和平並期待著和平到來的模樣,仍舊記得她臨死前那帶著些許不甘的呢喃,‘和平……’
鳴人微微皺眉,不解地問道,“你在說什麼事?”
嚴流放下手,淡淡地說道,“如果在這個時機引起一場複仇的話,五影他們就不得不認真地考慮這種同盟暗含的困難性和風險性,還有,就是和平的問題……”
“和平?”
“忍者村說白了隻會從自己的利益出發。然而,同盟關係之類的,隻會因為村子間利益的變更而隨時崩毀。在之後,村子裏的忍者們為了村子的利益,一次又一次地和其他忍者對立、相互廝殺。你以為在這忍者五大國之內,有多少忍者因為這樣而想要向其他國家的忍者複仇啊?!這次這麼想的人是我,但這種事無聊多少次都會發生,而且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那樣能壓抑住複仇的欲望。”
“…………”,鳴人臉上隻有震驚,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僅憑一紙空文的同盟,這種事隻會不斷地重複發生。”
“沒有那種事!”,鳴人忽然肯定地開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臉上滿是堅定,“那種未來,就由我改變給你看!”
嚴流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手腕上是手勢,沉聲問道,“你憑什麼保證?!”
“我的師傅和其他忍者曾委托與我,尋找化解仇恨的辦法,停止複仇循環的答案。忍者之間能夠互相理解的那個答案!因為他們信任我,所以我一定要找到那些答案!”,鳴人握緊拳頭,認真地開口,“所以大叔你也相信我!就算隻有一點點,我也要接近那個和平的世界!”
“!!”,嚴流愕然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卻恍若看到了當年那個曾經說過相同話語的溫柔少女。
“總算找到你了!!嚴流!!”
擺脫了鳴人影分身們的糾纏,黑土總算找到了這裏,舉高手上的刀大喊著朝著站在那裏的嚴流砍去。
嚴流看向那邊,麵對著越來越近的刀刃卻有所覺悟般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