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刺客,抓刺客啊。”
好啊,來了南越就屢屢受挫,今兒個連刺客都上門了,是看她莎羅姬好欺負不成。
二話不說,就往外衝。出去的時候,正好瞧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想都沒想運氣輕功就追了出去。
“哪裏跑!”莎羅姬截住了來人的去路。
此人身著黑衣,頭戴銀色麵具,手執長刀,站在莎羅姬麵前一言不發。
“嗬,就這麼點本事,還學人刺殺。說什麼人派你來的。”莎羅姬積攢的怨氣終於有了發泄對象,這讓她興奮不已。
可對麵的黑衣人好像聽不見一般,根本無動於衷。
今天已經被無視了多次的莎羅姬終於惱羞成怒,鴆的傳話,母親的叮囑,屬下的勸告統統忘到腦後去了,抽出藏於腰間的軟劍與黑衣人纏鬥了起來。
黑衣人眯了眯眼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莎羅姬的軟劍藏得十分精巧,即使近身也不一定看得出來。
軟劍柔韌靈巧,莎羅姬一手劍術也是不容小覷,利用軟劍的韌性和彈力,之分巧妙的攻擊著黑衣人的死穴。
幾十招之後,莎羅姬並沒有製服黑衣人,黑衣人也沒有傷到莎羅姬。這更激起了莎羅姬的好勝心,今天她一定要斬下此賊首級。
莎羅姬竟是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狹長的小匣,對著黑衣人就要出發機關。
就在此時,鴆出現在莎羅姬身後,一把將匣子奪了過去,趁這個空檔,黑衣人消失不見。
“你這個狗奴才,居然敢壞我好事!看劍。”說著轉身提起軟劍攻向鴆。
鴆此時已經失去了耐性,直接打昏了她,提著回到了她的住處。隨行之人看到莎羅姬被鴆提著回來,大氣也不敢出,因為主子來了,這會子正在裏麵等著。
少主暴露了武功,她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莎羅姬被上首的女人一杯茶水潑在了臉上醒了過來。
想起剛剛被鴆打昏的事,剛要發作,就瞧見自己的母親坐在上首,立刻沒了剛才氣勢,整個人都蔫兒了。
“母親。”莎羅姬怯怯的叫到。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母親,我怎會生出你這麼個不聽話的女兒來。我還特意讓鴆去第一樓給你提醒,你倒好,連飛鳳針都掏出來了,你還有臉喊我母親。”上首的女子啪的一巴掌甩在莎羅姬那引以為傲的臉上。
莎羅姬捂著出血的嘴角,跪的直直的,不敢出聲。
“我為了這個計劃,籌劃了這麼多年。你就這樣讓我的心血都付之一炬。自己滾去領罰。”
“母親,母親,女兒知道錯了,明日還有比賽,可否等比賽之後再行處罰。”
“哼,若不是現在情況不明朗,你還要參加比賽,你以為壞了我的大事,你刺客還能跪著跟我說話?”上首的女子目光犀利而狠毒,看的莎羅姬渾身發抖。
“滾去領罰,還有今天的所有人都滾去領罰。你該慶幸你還有用。若是輸了比賽,就不必來見我了。”說罷,帶著鴆離開了。